“对方说我又在狡辩了。”那个人道,“又说蠢人的狡辩也是毫无说服力的。”
“你呢?”灰手人问道。
“我说真正的蠢人却说别人是蠢人听不懂别人的话就说别人是狡辩。”那个人道,“我又跟他解释了一下,告诉他,我才不会他让我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并没按照他说的做,他想让我说什么用我自己想说什么我就会说。”那个人道。
灰手人又问:“他听后怎样了?”
“他说他保护着我还不自知,却还却还说保护他的人是蠢人。”那个人道。
“你呢?相信他说的话了吗?”灰手人问道。
“一丝一毫相信!”那个人道,“他以折磨我为己任,根本没安好心,哪里会保护我?另外,我也不需要他的保护虽然他显然不是普通的蓝甲人,但但他还是蓝甲人我一个铁仓人会需要一个蓝甲人的保护吗?不会的完全不可能需要!”
灰手人问道:“你说了什么?”
“我跟他说原来他认为‘折磨’就是‘保护’的意思嗯,可以随他认为吧反正蠢就是蠢。”那个人道,“我说我之前说他是蠢人还真是说错了。”
灰手人道:“他什么反应?”
“他说这就对了早点知错就改,也不至于多找那么多不痛快。”那个人说道。
灰手人又问:“你呢?”
“我跟她说是的我知错就改明明他就是只愚蠢的动物却被我说成了蠢人真是侮辱了我们人类”那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