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箱里面以前没有这种药,傅骁霆不会让别人去买的吧?
顾晚的脸“刷”的一下红透了:“你怎么跟人说的?”
“说什么?”傅骁霆疑惑。
他说着话,靠近她,要脱她的裤子。
顾晚连忙抓住他的大手,不许。
她已经社死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傅骁霆反应过来她的意思,手掌按压在她的后腰,他们之间没多少距离,被他这么一弄,那一点点距离也没了。
顾晚跟他贴身。
他玩味地勾着唇,低头。
一半目光在她红扑扑气鼓鼓的脸蛋上,一半在挤压变形的圆弧上游离。
他凸出的喉结流畅的滚动着,放轻了声音,没让**出喉咙:“老婆被我做的起不了床,应该不是不要脸的事,说明你男人还行。”
顾晚忍不住羞恼:“要不是你活儿不行,苗而不秀,我能起不了床,还一身伤?”
“活儿不行,苗而不秀?”傅骁霆眯起魅惑而危险的眸眼,意味深长地轻吐:“欲求不满?”
顾晚在与他对视,她明显感觉里面有两簇小火苗越烧越旺。
她刚才嘴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追,现在才后知后觉,不能说男人那方面不行,傅骁霆修养再好,也不例外。
她好想逃,却逃不掉。
一整个人都不好了。
更不好是在半个小时后,她被可恶的男人搞散了架。
本来有气无力的躯壳更是雪上加霜。
傅骁霆抱着她去浴室稍稍冲洗后,把她放在大床上。
他刚才没像昨晚那样,毫无节制地让她吸纳他的所有,而是出来了,弄得她身上都是。
顾晚侧身不理他,他也不会哄她。
傅骁霆只是强制地掰过她的身体,控制住她不老实的腿,让她岔开,帮她上药。
他动作很轻地来回涂抹,就像在正常上药。
他以前没少摸她抠她,可他这么一本正经地盯着她那里看,顾晚还是很羞耻。
她脚趾用力的扭扣着,煎熬得好想一脚踹飞眼前的男人。
顾晚受不了了:“我自己擦。”
“躺好,别乱动。”傅骁霆没抬头,缓缓开口时喉结轻滚,警告十足:“再乱动,我让你明天也下不了床。”
顾晚狠狠被威慑。
傅骁霆全身上下只围了条白色浴巾,上半身肌肉纹理紧实,是于她而言绝对力量的象征。
而且他又只给她拿了睡裙,没给内裤,他也没穿。
他想做点什么,子弹上膛就能来。
顾晚现在对他那杆枪心有余悸。
上完药,傅骁霆把她的裙摆放下。
他按了床头的窗帘开关,厚重的窗帘缓缓打开,只留了一层薄纱,外面的阳光透进来。
“今晚我要去芬兰,过几天才能回来。”
闻言,顾晚心头动了动。
她一直想去找傅横套近乎,但怕被傅骁霆发现。
这个男人太警觉了,她不敢行动。
傅骁霆出国,就是大好时机。
她不动声色,也没答话,被子拉过头顶,盖住所有的小心思。
一整天,傅骁霆都在家里。
他以前在家也会工作,但今天没有,而是搂着她睡了个午觉,然后让她陪他去外面走走。
顾晚并不情愿,走路那里磨得疼,可迫于他的淫威只能跟出去。
走到一半,她真的不想再走了,一屁股坐在长椅上。
“我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