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脸颊上有淤青,嘴角也带着伤,血渍还残留在上面,明显没有做过处理。
“这是怎么了?被人抢劫了吗?”
她将猕猴桃汁放下,起了身。
这个男人向来高高在上,她很少见他这么狼狈。
可能是遭报应了。
他今天不分青红皂白想让她接受刑法的洗礼,一点情面都不讲。
如果没有周婷找的牛逼律师,她可能真要去踩缝纫机了。
眼前的男人沉默得像只受伤的野狼。
顾晚不太愿意跟野狼共处一室,她朝门口走:“我让李阳拿药箱上来。”
然后她打算去其他地方落脚。
她挺烦的,就知道不能回这边来。
这个狗东西挂了彩还要来找她算账。
但她才抬脚,傅骁霆的手抓住了她前面的衣襟,把她拽到他跟前。
动作粗鲁野蛮。
顾晚皱眉:“我说了,白素素的事跟我没关系,你非要把这屎盆子扣在我头上……”
她话还没说完,嘴被堵住了。
顾晚眼珠子瞪得圆溜溜的。
这头狼又发什么情!
她想推开傅骁霆,可他揪着她的衣服不放,另外一只手摁住了她的后脑勺。
他们紧贴着唇,顾晚不松牙关,他就松开她的衣襟,扼住她的下颌骨,还咬她。
行径可耻得要命。
男人狠起来没有半点温柔,疯狂的吸吻。
顾晚的唇和舌头被他吸麻了,他还不够。
她睡衣的扣子被他用蛮力扯开,有几颗嗒嗒嗒的散落在地上,不见了踪影。
男人又埋首在她颈窝,
顾晚的嘴得了空,想骂他两句:“傅骁霆,你疯……啊……”
他吻得很用力,疼得她呼出声。
这个死变态!
她的手抵在他肩头:“你弄疼我了。”
傅骁霆兀的停了动作,他没有抬头,大手放在她的后背,用力把她往怀里按。
他站得不直,往她身上倾斜着,他一拢她,她的腰往前走,脑袋在往后仰。
因为衣服敞开着,她胸口被他西装外套的纽扣冰到了。
顾晚不耐烦地的挑了挑眉:“不陪你的好妹妹,不怕她流产抑郁吗?跑到我这里来发神经。”
傅骁霆的耳朵像是把她屏蔽了,没听到一样,压根不说话。
对方没回应,说话的那一方就有点抓狂。
顾晚此时就是这种心情。
她就这么被他搂着,腰肢还有点酸,心情越来越糟糕:“你到底想怎么样?非要我去坐牢,你才满意吗?”
“你呢,除了素素的事,你要我怎么样才满意?”
傅骁霆终于说话了。
说出来的话却很可笑。
顾晚有点恼。
她是真被逼急了:“我满意什么?又能满意什么?我不就你的玩物吗?我对你跟白素素的事情都没意见,你还要我怎么样?”
傅骁霆嗓音很沉;“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你一心一意做我妻子。”
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一心一意做他妻子?
顾晚有种他认为她出轨了的既视感。
她想起自己今天见过周温瑾的事情来,他知道了?
不可能!
今天去老房子,她自己也没有想到。
这男人到底受什么刺激了,拿她开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