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奴家。”娇娘轻摇折扇,风情万种,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我们赢了钱,你们不让我们走了?”岑玉安问道。
“公子们误会奴家了,我们开赌坊,讲究的是个愿赌服输,有赢有输,再正常不过。您三位赢了钱,自然可以带走,无人敢拦。”
“既然如此,那姑娘这番举动又是何意?”穆骁沉声问道,目光如炬,直逼娇娘。
娇娘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奴家只是想与三位公子交个朋友,日后若有需要,或许还能相互照应一二。”
岑玉安冷笑一声,显然对娇娘的说辞并不买账:“交朋友?以这种方式?”
“公子莫急,奴家并无恶意。这世间之事,往往出人意料,不是吗?”
三人闻言,皆是陷入了沉思。
最终,苏乐悠缓缓开口:“既然姑娘如此盛情,那我们便恭敬不如从命,交个朋友也无妨。但希望姑娘能言而有信,不要让我们失望。”
娇娘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仿佛一切尽在她的算计之中。
“公子请宽心,奴家定不会让三位失望。”
娇娘言罢,朱唇轻启,手腕微扬,如同春风拂柳般优雅,厢房的门扉悄然无声地开启,一位身着几近透明的轻纱女子款步而入。
她身姿曼妙,宛如月下精灵,胸前轻纱轻覆,隐约间,那胸前如雪的肌肤呼之欲出,仿佛随时会挣脱束缚,展现出令人心动的诱惑。
岑玉安低头看看自己平坦的前胸,抿嘴苦笑。
苏乐悠见状,轻笑一声,温文尔雅地问道:“娇娘姑娘,此番安排,意欲何为?”
“呵呵,娇娘见公子与二位贵客今夜手气颇佳,连连告捷,心生钦佩,自是想与公子们共襄盛举,切磋一番。”
娇娘笑靥如花,言辞间既有恭维又不失分寸,“我们姐妹俩斗胆提议,与公子们来一场小小的赌局。若是我们有幸胜出,公子的银票便权当是对我们姐妹的赏识;反之,公子们不仅可全身而退,更可享我们姐妹一夜温柔相伴,共度良宵。”
此言一出,穆骁与岑玉安面上皆露出意外之色,岑玉安更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带讥讽:“这赌坊的规矩,还真是不一般,这些银子看来是不打算轻易带走的啊。”
苏乐悠则显得更为沉稳,她目光深邃,缓缓开口:“苏某也是怜香惜玉之人,既如此,那便依姑娘所言,赌局如何进行?”
“公子果然爽快!”娇娘赞道,“公子可会牌九?”
“不会。”
轻纱女子闻言,在娇娘耳边细语片刻,只见娇娘眼神一亮,随即笑道:“原来如此,不妨这样,既然公子偏好买大小,我们便顺应公子之意,将这赌局也定为玩骰子。不过,为了让赌局更加有趣,我们决定采用三局两胜制,既给了公子适应的机会,也保证了赌局的公平性,公子意下如何?”
苏乐悠微微颔首,“就依姑娘所言,三局两胜。”
气氛在这一刻骤然凝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微妙。
穆骁压低嗓音,在岑玉安的耳畔轻轻吐露:“乐悠应该能赢的吧?”
岑玉安微微侧头,目光深邃,轻描淡写地回应:“不清楚。”
“不清楚?”
岑玉安的话语简洁,确认穆骁目瞪口呆:“今日我们都是第一次进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