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珠这才缓缓起身,她目光如刀,狠狠地瞪了杨林一眼,然后缓缓向外走去。
酒桌上,只余下刘统勋与杨林两人。杨林缓缓自怀中掏出一枚铜牌,轻轻置于桌上,铜牌之上,一个醒目的“吏”字熠熠生辉。
刘统勋一眼望去,心中顿生明悟,原来杨林与吏部之间竟有如此深厚的渊源。
杨林见状,轻描淡写地解释道:“刘统领,这枚令牌看似简单,实则意义非凡。吏部令牌分木质、铁质,而铜制则为其中之极品。其深层含义,想必刘统领已经心领神会了吧?”
刘统勋连连点头,附和道:“看来杨公子与吏部的关系非同一般啊,老朽自然明白。”
杨林心中一阵嘚瑟,心中对自己更是佩服不已。实际上这铜牌的等级划分,他完全是信口胡诌。至于吏部是否真有等级划分或者如此划分,他不得而知。刘统勋远在千里之外,自然也无从查证。
若是吏部侍郎谢昆城知晓自己的令牌竟被杨林如此利用,恐怕也会被气得七窍生烟。
见刘统勋深信不疑,杨林又添一把火,继续道:“刘统领,您可知道那剿灭冰雪帮四堂中三堂的壮举,是何人所为?”
刘统勋闻言,心中一动,疑惑道:“莫非这也与杨公子有关?”
杨林笑着点头,坦然道:“刘统领既已是自己人,此事自然不会隐瞒。剿灭那三堂的人马,正是我的麾下。”
刘统勋听罢,震惊不已。要说与京城有往来的事情,自己也只能别人说什么,自己信什么。但此刻听到他竟能一夜之间剿灭三堂,心中的疑虑顿时烟消云散。他暗自感叹,魏万全果然目光如炬,没有看错人。
不过,刘统勋心中有些好奇,忍不住问道:“我听说剿灭三堂的是两队人马,难道这也是杨公子故意为之?”
杨林苦笑摇头,但想到即将迎娶邓天君,以及邓玉堂承诺将金昌城的势力划归自己,他便说道:“此事说来话长,虽然确实是两队人马,但终究同气连枝。日后,自然会统一管理。”
刘统勋闻言,笑着点头附和。
杨林挑眉提醒道:“刘统领,目前只需安心专注于协防营的内部事务,闲暇之余,不妨深思一下,掌管协防营之后,内部的队伍建设及人心收服!”
刘统勋闻言,眼神一亮,笑道:“这个好说,队伍令行禁止,都还好说,主要还是那几个将领的收服!”
杨林默默点头。
之后,两人又推心置腹地聊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