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了社会上,到了这个山沟沟里,谈论性好像如人们平常吃饭一样,习以为常。
是这里的特有文化,还是因为大家车间那种狭小空间里产生的特有物种,肖晨想不出来是为什么。
又是一个闷热的夜晚,今晚三个男人都没有出去,在宿舍里唠嗑,
各自抒发着进厂以来的不快,反正就是一句话,每个人工作都不顺利,大学生被往下到了车间去一天恢土恢脸的,大家的梦想全被现实打碎了。
肖晨说,看来我们还得再出一次血,请管理电算会计的师傅吃一顿,要不然他不给我们开账。
张成说怎么你们机关单位的那些师傅都他妈的这么难搞吗?只见你天天在请他们吃饭,那不是他们的工作吗?
肖晨说是他的工作呀,但如果他拖着给我们开账套,最后时间不够了,我们电算会操作不过关,那转不了正人家也没有责任呀,所以我们得去求他早点给我们用户,这样我们才有时间在软件上练习。
也是,他可以卡你们的时间,舍小得大,还好是你们三个人一起去请他,要不然你得花多少钱呀,李然说道。
张成说看来还是我们分厂的人好相处呀,有时候虽然说话难听点,但人家不会贪图这点小便宜。
分厂的人就是太黄了,你们受得了吗?肖晨问他们两人。
习惯了就好,光嘴上说说你就受不了了,你还没看到过上手的呢,张成说。
肖晨问张成,你见到过?
见到过呀?张成说,有一天我跟工段上的李师一起去洗澡,洗完后我就到他的工段上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