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小花不同,性格好的不能再好。
于是菌落与灰尘山试探性的问出了困扰他们的疑惑。
小花歪了歪脑袋,他用双手扭动了一下自己的僵尸脑袋,又伸手摸向自己头顶的黄色小花。
然后,小花将头顶的小花揪了下来。
小花看向自己手中的小花,露出了困扰的神情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困扰着柏拉图与人类几千年的哲学命题,同样困扰着小花。
似乎发现了什么,小花继续摸向自己的头顶——不知不觉间,他的头顶已经再次生长出了一株黄色小花。
很快,小花将头顶的黄色小花又一次揪了下来。
然后便是第三朵,第四朵,第五朵……
转眼间,小花的手中已经出现了一大把黄色小花,他最终停下了动作。
小花道:“我以为我能知道的,但我好像也不知道我究竟是什么,不过,我可以为你们两个讲一讲我的诞生,你们要听吗?”
“嗯嗯,要听!”
“小花大人,我们愿意聆听您的教诲!”
菌落与灰尘山相继点头,表现的很兴奋。
如果可以从小花大人的成长经历中的获得一些变强的秘密,那他们两个或许也能更进一步。
小花道:“说起我的诞生,就不得不提到巴尔撒。”
“巴尔撒?”菌落疑惑道:“我从未听您说过这个名字,他也是洛伦兹精神病院的一位居民吗?他和冯教主又什么关系?他是什么样子的?”
小花伸出双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会儿,似乎在比划巴尔撒的模样。
他最终放下双手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子的,我直接讲好了,曾经的我是一只僵尸,据说好像是七阶,嗯,凡人的七阶。
其实阶位这些东西,我也不是很懂,我在七阶时的记忆很模湖,好像后来就被巴尔撒占据了躯体。
后来,巴尔撒被冯教主吊了起来,又被冯教主从我身体中排了出去,我便进入了这个房间。
当初这里的房间还不像现在这么真实。
再之后的事情,我和你们说过,我稀里湖涂的便获得了自我。
但我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我也不太清楚,也从未想过。”
菌落露出感动的表情道:“大人,原来您还有着这么悲惨的经历了,那应该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吧?”
小花摇了摇头,他伸出手指掰弄了几下道:“没有啊,我被冯教主吊起来到现在应该是三年多一点,至于被巴尔撒控制,好像也没过太久,倒是巴尔撒,他好像活了很多很多年了。”
菌落惊愕道:“您是说,您在三年之前只有七阶,然后用了三年,就可以比肩伟大存在,不久前又孕育出了属于自己的深渊层面?”
小花的话语实在不可置信。
但是更不可置信的还是小花话语中隐藏的潜在信息——似乎冯教主在三年之前的实力也不是很强。
难道说,冯教主的实力也是在这三年来成长起来的?
菌落与灰尘山相视一眼,他们意识到了什么,或许他们不该投靠小花,而是应该直接投靠冯不知。
菌落与灰尘山的内心活动小花没有看出,又或者看出了也不会在意。
他继续开口道:“我总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缺了点什么,好像与巴尔撒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