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懂了。”
不就是一封恐吓信嘛,里面几乎把她从入学到现在的事迹描述的一清二楚……
分别例举了她和迹部景吾的约定、和芥川慈郎一起跷课、和凤长太郎学习网球、和忍足侑士聊天等等情景,以此来证明她加入网球部表面是做经理,实则心怀不愧的目的,并且在末尾还写了诸如“网球部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地界,容不得她随便放肆”之类的权威性告诫语。
这种言语措辞那么没有水准的信也敢送到别人手上,能看懂他写了些什么已经是很对得起那个写信的人了,哦对了,而且这封信还是神秘的匿名信。
“看懂了你为什么还要问这是什么意思啊?”
“因为我不知道匿名的人写这封信的目的是什么。”
“白痴,目的当然是恐吓你离我们远一点。”
“这种事,无所谓了。”
他恐吓他的,和她又没有什么关系,该忽略的时候还是得忽略,只要不给她惹来大麻烦就好了,她相信有人会处理的。
例如……
“呐,小凉,这件事交给我解决吧。”昏昏欲睡的绵羊抬起毛绒绒的脑袋,眼皮耷拉着,从中射出惺忪却一点也不傻气的光彩。
“啊,好的。”花原凉茫然的把视线移向慈郎,呆楞了几秒钟之后点了点头,即使她的确不怎么相信这家伙能解决什么问题,他不要解决了一半睡死过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