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他晕了。”
屏幕里黑衣人恭谨的报告着,顾拾期看着躺在地上死猪一样沉睡的男人,丢掉话筒,唇角勾起报复后的快意。
他起身走到一旁,在闭着眼睛放肆尖叫的徐静面前拍了拍手。
“别叫了。他已经晕了。”
徐静这才睁开眼睛,赶紧从壮汉身上跳了下来,从旁边的纸盒中抽出一张纸巾。猛烈地在自己的脸上和胳膊上擦拭着。嫌弃地说“他怎么晕得这么慢,再这样下去,我都要缺氧了。”
脸上和胳膊上的淤青在纸巾的擦拭下,渐渐淡去,恢复了洁白如玉的肤色。
少爷的手下,化妆技术就是好。
“徐静。我觉得你不应该来J国,而是应该去华国的横店当演员。”顾拾期单手插着兜,随意的靠坐在椅子的扶手上,明明是随意的姿势,看上去却有着说不出的潇洒矜贵。
“少爷这就是您有所不知了,我就算在横店当一辈子演员,也没有这一年在他金家赚得多。毕竟他在国外银行的账户,够我和孩子花上十辈子了。”徐静整理着自己凌乱的旗袍,刚刚还满是焦急的脸上,满是轻松的笑意。
“你要留下这个孩子?”顾拾期挑眉。
“对。凡事都应该留有余地。这个孩子现在就是我的保命符,只要这个孩子在,他金家的人都不敢对我怎么样。”
“徐静,你真是个狠人。”顾拾期摇了摇头。
“少爷,你也不差啊,这金喜旺到现在都不知道绑架他的人是谁,还害的个身败名裂,那么骄傲的人,对你又叫爷爷又磕头的,我看了都觉得爽。”
“所以,你们这波啊,叫双赢。”一旁的lisa咬着棒棒糖,眉飞色舞。
……
两天后。
夜幕下的蔓越山庄静默无比。
铁制的大门层层打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缓缓驶入,停在了别墅的门口。
颀长的身影从车内推门而出,步履匆匆地走了进去。
“晨晨睡了吗?”他抬眼看向站在一旁的李子林。
“苏小姐是九点服的安眠药,现在是十一点了,应该已经熟睡了。”
“嗯。”顾拾期淡淡地应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拿着外套丢给了他,又松了松衬衫上的领带,这才轻手轻脚地上了楼,推开晨晨的卧室门。
昏黄的夜灯幽暗地铺展在卧室中央的大床上。
晨晨背对着门斜卧着。一头长发随意地披散在枕边,露出一小截脖颈。
这幅景象宁静又美好。
顾拾期小心翼翼地绕了一圈,站在床前,看着她沉睡的模样,狭长的漆眸中,满是温柔。
晨晨吃了安眠药,应该不会醒吧,看来今晚可以抱着她睡了,至于明天发生什么,就再说吧。
做好被痛打一顿准备的顾拾期忍不住弯下腰,想要亲吻眼前这个朝思暮想的女人。
脸颊凑近的一瞬间,晨晨那双标志性的精灵眸突然睁开了。
“晨晨……你还没睡?”顾拾期睁大了眼,突然结巴起来。
他看到晨晨勾唇笑了一下,慢条斯理伸手抓住了自己的领带,缓缓坐起了身。
领带收紧,他的呼吸突然不顺畅起来。
依旧保持着弯腰的姿势,看不见晨晨的脸,但能想象到她的表情。
那种带着冷意的笑。
今晚就要挨打了吗?顾拾期绝望的想。
“上来。”清甜的声音冰冷无比。
“怎、怎么上来?”他的喉结动了动,领带处的一股大力牵着他往前挪了几分,两只膝盖就这么跪到了床上。
而且是以横趴的姿势,伏到了晨晨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