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遇到小女孩，顾曦是没想到的。

她对着女孩点点头，礼貌应了一下。

许多人在，小女孩显得过于拘谨，一双大大的眼睛里布着失措。李敬明从厨房里出来，手上拿着些吃的，不是顾曦做的那些。

“爷爷。”小女孩像是见到了亲人，喊了声冲着李敬明跑去。“我来找你换钱。”

从李敬明那领到钱，小女孩怯怯懦懦的把钱放到顾曦手边，细声细语说了句“谢谢”，随后瞅了眼挂在墙上的画又很快跑开了。

第一次见到小女孩是在菜市场，第二次则是在私家厨房。她胆小怯懦，害怕生人。却不怎么畏惧顾曦。白丹忽然对小女孩的身份产生怀疑，她不会是顾曦找来的托吧？专门给自己营造善良知心大姐姐人设？

白丹打量自己的动作过于明显，顾曦想忽视都难。一股不耐腾腾升起，她抿了抿唇歪头说：“你想说什么？”

“你跟小女孩认识吗？”

“今天才见。”顾曦淡淡回复，顺手将桌子上的钱放到口袋里。

“你们是在说小文啊？”李敬明笑的和蔼，他若有所思的望向墙上的画，布满皱纹的脸颊浮上一层愉悦，像是陷入了一段最美好的记忆。“他们家以前是这块的，后来因为地震就彻底散喽。”

纪绾突然想起：“六年前的地震吗？”

“对。”李敬明感慨似的摇摇头，眼底竟然多了些水意。

“画上的川山再也回不来了。”

忙了一天，腿脚酸软。躺在床上后，纪绾很快睡去。

顾曦关掉摄像头，今天的拍摄终于结束。

她心情算不上好，恹恹的。洗漱结束，她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个黑色的包，手在里面翻弄了会找出一部手机。

这部纯属私用。

刚打开屏幕，一堆消息接踵而至。

顾曦躺在床上，手指在私用的手机上点了点，看了会群聊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