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直白坚定，威胁意味浓厚。

似乎他这一鞭要是再敢打到顾曦身上，他就会立刻覆权，将纪经梧仅有的一点权力彻底拿回来，不给他面子，也不在乎纪绾的想法。

“你——”老人仿佛被震慑住，下一秒疯了似地笑了。

近乎癫狂。

“好！好得很啊！”

“这才是我培养出来的继承人！”

“纪执……”顾曦用力去挣开男人的禁锢，眼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早上出去得时候人好好的，到了这会就被打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她后悔了，后悔对陈叙的话有所怀疑。

下了飞机就应该立刻去找他的。

她后悔听陈叙讲了那么多的废话。

如果再快点……是不是就不用被打的那么狠了？

心脏处于一种撕裂似的痛，顾曦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

手抚上他的脸，在看到对方勉强扯出一点笑意安慰她没事不疼的时候，眼泪彻底决堤。

后背的疼与心痛完全没得比。

“你是疯了吧，他是你亲外孙！”

“你是谁？”纪经梧反问，目光极尽探究。“你怎么进来的？”

“这里是S国！”

后面一句明显是在威胁，顾曦狠狠瞪着对方，不甘示弱：“我知道这里是S国。”

被反驳的纪经梧情绪逐渐失控，用力将拐杖锤击地面：“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赶你出去？”

“好啊，大不了往皇宫区里送几支药剂，都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