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些天该是顾曦生日了，正好送她个特别的礼物。

窗外树梢被白雪覆盖，寂静苍白下没有乌鸦为此停留。

一切都很安静。

可——

又好像是在等待暴风雨的降临。

顾曦皱眉反问：“晚上的飞机？”

“对。”沈瑟点点头，下意识去看了看一旁收拾东西的江随洲。他昨晚回来身上气势就怪怪的，她五感灵敏，闻到他身上清洗后残留下来的血腥味。她声音软而轻，顾曦几乎要贴近她嘴边才能听清：“导师知道了我的情况，让我先过去。”

“哦——”

尾音心不在焉地拖长，顾曦走到一边帮她收拾别的。

摆出一副‘别看我，不是我告诉你老师的’表情，自觉退出话题。

昨天下午帮她搞好那些东西时顾曦先去给实验室发了消息，再去找沈瑟的导师说明事情，两人讨论一番后觉得沈瑟的手没有完全废，手部神经受到损伤确实麻烦。

但——

联系顶尖医院结合相关技术，沈瑟的手可以得到最好恢复。

她没有江随洲的联系方式，今早他过来才同他说一声的。

巧了的是江随洲已经联系上S国那边的医院，和顾曦联系的是同一家。

于是一拍即合，今天就走。

私人飞机直接安排到医院顶层的停机坪，结果沈瑟不愿意了。

说什么也要再待一会。

也不愿意乘坐私人飞机。

想了想，顾曦答应了。

她东西不多，收拾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