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过来时纪执开了辆奥迪RS7-R,而且就他一个人,经常充当司机的陈叙居然没过来。
顾曦想起中午时看到的消息,脑中闪过几句不要命的话,禁不住嗤笑出声。
“别笑了。”纪执剔了她一眼,晚上也没什么好笑的事情。估计她也看到了陈叙发的消息,他手底下人除了迟危,剩下的都一个德行。遇到棘手的事都知道认真,手上不忙的时候便学会了摆烂。
她问:“那陈叙后来怎么样?”
“我没找他麻烦。”错开晚高峰,加上他车牌号特殊,一路畅通无阻。红灯不曾遇过几个,车窗外的景象连成一帧帧电影。纪执单手操控方向盘,降下车窗,左手随意搭在上面。“就只扣了他的工资,减了几天假。”
“那你扣了多少?”顾曦不禁好奇。
“明年不会有一分钱到他账上。”
纪执懒懒搭腔,车子是轿跑,提高速度时耳边是近乎震耳欲聋的噪声。
这会是真没忍住,就陈叙那碎碎念的样,估计晚上约了朋友去吐苦水去了。
下了桥,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三条路,纪执看了眼问:“去我那住?”
“行啊,不过我得回家拿衣服。”
“我那有。”男人打断,对上顾曦不解的目光,哼笑出声。“我提早让人安排了,至少以后你来哪住都行。”
“我们要平等,所以你那边也早点给我安排上。”
“款式你亲自帮我选,我可不要设计师随便送来的。”
“别整的下次我再去你家住没衣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