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血脉传承(1 / 2)

唯剑长鸣 文化路人 2043 字 4个月前

待众人都退去,此地只剩下秦鸿天与秦玄还有之前的那位长老。刘圆圆此刻正守在地宫的大门口,刚才正是刘圆圆将这两扇大门彻底关上。

秦鸿天带着秦玄小心翼翼地朝着侧边的那个不足半人高的小门走去。进入这个小门之后,秦玄发现里面空间并不大,但正中央却摆放着一座灵台。灵台上方有一道神秘的光芒直射而下,恰好照亮了整个灵台。在这明亮的光线下,秦玄清晰地看到灵台上放置着一颗浑圆的珠子。然而,此时这颗珠子看起来黯淡无光,就像一块普通的石头。

秦玄心中暗自揣测:“难道这就是蓝心儿口中所说的那颗特殊的往生石?”他不禁对这颗看似平凡无奇的珠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也许正是因为它表面的暗淡,才让人更想探究其背后隐藏的秘密和力量。秦玄凝视着往生石,试图从其中找到一些端倪,但目前为止,一切都还是个谜。

除了这个颗珠子,旁边还有一枚戒指。秦玄看了看并未拿起。

秦鸿天来到灵台前对着灵台深深的鞠了一躬,起来后他的表情肃然。对着秦玄说道:

“这就是秦沐阳逝后留下的珠子,后来我才知道这东西叫做往生石。旁边的这枚戒指是他自己的东西,我估计除了他的直系族人无人能打开。”

秦玄仔细地端详着这枚戒指,心中毫无波澜。毕竟,对于死人的遗物,他向来不感兴趣。一来,这是出于对逝者的尊重;二来,他总觉得这些东西带着些许晦气。

然而,此刻摆在眼前的,却是自家老祖的遗物。那位老祖,在家族中可谓是充满传奇色彩的人物,秦玄对他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秦玄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柔地拾起那枚戒指。紧接着,他集中精神,将自己的神识探入其中。可就在这时,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原来,当他的意识刚刚进入戒指内部时,一道强大的禁制突然浮现。这道禁制如同一层神秘的屏障,将他从头到脚彻底扫视了一遍。

与此同时,秦玄只觉得脑海中一阵轰鸣,仿佛有无数声音在回响。紧接着,一系列陌生而又古老的功法名字纷纷涌现——太苍诀、神威道、观星明神诀、长生道……这些名字如同繁星般闪烁,让他目不暇接。

这四部功法秦玄闻所未闻,光是听名字就不明觉厉。这四卷功法也同时被一道禁制圈在其内,秦玄只能远远的看着,其下还有十几本低阶的功法,但是都要求至少要在须弥境之上才能修炼。余下的还有一张破碎的兽皮在被一团能量包裹着,随后这块兽皮飘到秦玄的手中,秦玄仔细观察原来是一张地图,不过这块碎片只是一小部分,上边赫然画着一滴鲜血不断的闪烁着。

片刻后秦玄睁开双眼,他将戒指戴在自己的手指之上。一旁的秦鸿天微微点头对着秦玄说道:

“好,时候也不早了。我再为你做最后一件事。我将这滴精血还给你。”

“族长···这会要了你的命。”

一旁的长老呼喊一声。

可是秦鸿天扭头微微一笑说道:

“我坚持到现在就为了这一刻,做完这件事,我才能踏踏实实离开。剩下的事你就帮着秦玄做吧,万事都听他的。”

闻言,长老缓缓地点了点头,他那饱经沧桑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哀伤与无奈。眼眶中满含泪水,微微泛红,仿佛即将决堤一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深深的疲倦和无力感,仿佛承受了世间无尽的苦难。

说着秦鸿天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只见他用仅剩下的那只左手轻轻地按在自己的丹田处,然后缓缓地将手向上移动,一直移到了他的眉心位置。接着,他将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轻轻地点在了眉心上。随后,他慢慢地将两根手指离开眉心,仿佛在牵引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此时的秦鸿天已经满头大汗,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来,但他仍然咬紧牙关,左手不断用力。终于,一滴泛着耀眼金光的金色液体从他的眉心飞了出来。这滴金色液体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光芒。

秦鸿天小心翼翼地操控着这滴金色液体,让它悬浮在空中。自从这道金色液体飞出后的刹那,秦鸿天身体猛然一颤,好在一旁的长老及时的扶住了秦鸿天,可是他却面容难过,对着秦鸿天说道:

“族长啊···”

秦鸿天面色更加的苍白,他微微的抬眼对着长老挥挥手说道:

“不碍事。”

接着他将那滴血交给了秦玄,秦玄将那滴金色的血液放在手中观望着,神识之中的葫芦大仙这是惊讶的说道:

“这里怎么会有?”

秦玄一惊急忙问道:

“葫芦大仙?这是什么?”

葫芦大仙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话来,只是说了一句:

“既然是你的先祖留下的,那么你就将它收下。我这里有专门存放的容器。”

可是在这时秦鸿天却开口说道:

“现在它是···你的了,剩下的事我不会·····不会要求你一定···去做了,我也可以安心了···但是···”

秦鸿天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秦玄能清楚的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已经将他吞没,他早就应该死了,可却依然站在这里,一口鲜血吐出后,秦鸿天轻轻的推开身旁扶着自己的长老。他用自己的左手将自己的满头乱发捋了捋,随后他单手拱手缓缓的鞠躬一拜,他将头深深的低着对着秦玄说道:

“无论如何,我替族人谢谢······你。”

最后一个字几乎听不到,可是秦玄知道他在说什么。秦鸿天这一次鞠躬再没有起来,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