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黛沐才缓过来又被占据了呼吸,她懵了一下,可有触碰耳朵在前,这一次等舟羡弈松开她的时候,她还是能主动呼吸的,只是没有那么顺畅。
啊,你
舟羡弈是感觉明黛沐急促的心跳,又担心她呼吸不顺,才松开她,瞧着她果然懵呼呼的,不禁笑着说,果然是甜的。
明黛沐听着,脸色愈加红了,舟羡弈都担心烫着她,想着她先前跟自己说起洞房之事,脸不红心不跳的,又笑着打趣。
先前你用言语撩我时,不是挺胆大的?
那说跟做能是一样吗?
有道理,所以咱们得多行动。
明黛沐听着,想着刚刚的亲密,嗔了一眼舟羡弈,但想着好像是她先主动的,顿时又心虚回避他的目光,赶紧找见事情做做,躲避一下。
知晓明黛沐是害羞了,舟羡弈也没有再打趣,而是坐在一旁看她捏糖人,两人还隔着距离。
等她将糖人做好,已经是日暮之时,她们又去逛了其他店铺,等天黑的时候,舟羡弈才送着明黛沐回去。
他在鲤城也待了好几天,明日就得回京城了,毕竟是亲王,不能消失太久。
明黛沐知晓,所以才带着舟羡弈好好游玩。只是等舟羡弈要换衣服,解开腰带就见红色的纸张落下来,他顺手就接住了。
这是一张剪纸,两面图案不一,其中一面是他,还有一面是明黛沐亲吻他的画面。
瞧着手上的剪纸,舟羡弈就想起明黛沐在纸房背对着他在裁剪纸张的画面,不禁嘴角上扬。
尤其是看着明黛沐踮起脚尖亲吻他的图案,舟羡弈瞧着不舍得挪眼。
忽然,他眼中含着趣笑,走到案上打算作画,本想落笔画今日的画面,但想着明黛沐含羞的表情,却是久久没有落笔,但画了另一个画面。
公子是天还未亮就离开了鲤城,不想打扰郡主,就没有跟郡主说,这是我们公子让卑职给郡主的。
明黛沐诧异地接过侍卫呈上来的盒子,打开一看像是一副画,她有些诧异,却没有立即展开,而是问侍卫几句话,得知是舟羡弈平安离开鲤城,就放心了。
等侍卫离开了,明黛沐才打开画卷,顿时愣住了,这是昨天她剪纸的画面,勾勒的是侧影,是舟羡弈眼中的自己。
所以他这是看到了她的剪纸?还很喜欢?
明黛沐拿着画乐笑了好久,都爱不释手了,盯着好一会儿才亲自放好,就见清茶进来说。
郡主,刚刚夫人让人来说,朝廷出了些事情,咱们要提前回京城了,让咱们收拾一下,明天就回京城。
明黛沐惊了一下,朝中发生了何事?
清茶忙说,夫人说雍亲王造反了。
雍亲王造反!?
明黛沐愣住了,随即皱眉,雍亲王也是先皇的亲弟弟,他的封底在东幽,一直没有什么动静,怎么会忽然造反了?
东幽沦陷了?
嗯,夫人说东幽的官员都被雍亲王杀了,而且雍亲王的兵马已经兵临悦城的城池了。
竟然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