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帝凌痕毫不留情的冷笑一声,身子坐正过来,望着自己穿的金丝靴子,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那便说说你为何女扮男装,又撒谎自己游牧民族出身?我不相信凤霖国那仁慈的皇帝还千里迢迢跑去边界地区专门抓你不成。”
“嗯,冥王确实聪明,若本丞相承认了又如何?冥王上朝廷揭穿我?”凤若歌芊芊玉指拿起瓷杯轻轻抿了一口,淡然的回答道。
“你就料准了本王不舍得动你?”
“冥王动不动本丞相暂且不论,就凭你是来邦交的,你也没有理由揭穿我,更何况现在你下榻在本丞相的府邸里。”她扬起下巴回道。
“所以,这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帝凌痕笑了,是一种很张扬,很放肆的笑。
“换一种角度,确实可以这样想。”
“礼尚往来,我不怀疑你也不揭穿你,丞相大人确实没有想法要奖励本王?”
“礼尚往来?其实你可以揭穿我的,到时候本丞相再想办法溜呗,天涯海角,这么大的一张地图,我还不信皇帝能追我到天涯海角?”凤若歌挑起眉头似有些轻蔑的笑意。
“凤鸿确实不能。但是你想逃跑,记得要跟本王说一声,我好随你到天涯。”
凤若歌脑海里顿时想到上辈子很火的一首歌:我的爱都是为你准备的,我的心都是为你陶醉的,我的心飞飞梦飞飞,和你永相随……
但现在放在眼前这个男人对她的程度,确实也够如此了。
“你笑什么?本王在说认真的!”帝凌痕蹙着眉头紧锁,明显很生气了。
生平第一次这么深情的撩一个人,还被她笑的这么猖狂。
帝凌表示真的很生气。
“嗯,认真的。”凤若歌一下子就收敛起笑意,眼神装作漫不经心的看向窗外,但眼里的笑意却越盛越满。
这种感觉让身边不得解的男人更加恼怒成羞了,但他又不能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