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占庭之鹰:马其顿的希奥埃洛斯
“砰!”骑枪碎成了三截!
阿克里特绕在左身位,用双手冲刺获得比敌方单手冲刺,更高的灵活性优势。
枪头率先交汇,阿克里特一使劲,首身位的骑枪被格挡,次身位的骑手直接被扎中!由于骑枪横在那里,首身位的帝国骑手被拦腰,从马上击飞落地。
擦肩而过的阿克里特再度调转马头,抽出长剑,那落马的骑手刚站起来,一道血痕从脖子砍到肩膀。
另一边,阿列克谢大吼着奔跑了起来!
2米1的壮汉跑起来速度极快!
“吼!”
巨大的双手剑从上到下,将第一个骑手连人带马劈成了两半!
“hooowuu~!”三名刀盾骑手拉马,不再冲刺,而是开始绕行。
身后的三名骑射手开始向阿列克谢射击!
嘟嘟,箭矢打在盾牌上,阿列克谢破口大骂:“特娘的!”
嗖!空气中传来巨大的破空声,一支标枪将一名骑射手直接从马上给射了下来。
阿列克谢翻身上马,提着双手大剑对着剩下的刀盾骑手追去。
“别跑啊!啊?不是很牛逼么,再来过两手啊!”
一个疯子,提着厚实的巨剑,在马上左右挥舞,像是追着麦子割的镰刀。
“这都什么怪物?!”
一个落后的骑手提盾去防御,结果来人带盾被砸飞。眼看两名刀盾骑兵跑远了,再一回头,三名骑射手都被阿克里特给扎死了。
阿列克谢走到阿克里特身旁。小老头此时,解开绑在左手的盾牌,左手止不住的颤抖。
“你怎么了?”他有些怜悯。
“没事,旧伤复发罢了。”阿克里特捂着左手,那种钻心的痒、胀和疼痛,让人难以忍受,无论用什么暗示都无法忍耐的那种异样:
“不说了,赶紧收拾收拾,我得继续赶路了。”
两人捡回武器,牵走四散的马、捡起了三张弓,凑满了2两个箭袋。
马蹄声再度响起,两人开始追踪着,向前方走去。
远处,一男一女两人,乔装打扮,往西北方向走去。
丘陵的山坡上,两匹快马激起一些灰尘,孩子的哭声从怀中传来,急需安抚。
等孩子不哭了,两人再继续赶路,然而一赶路孩子又哭了。
如此来回4次,被迟滞下来的两人,被阿克里特和阿列克谢赶上。
“嘿!”
阿克里特看不出那两人,只觉得一男一女,可能是他要找寻到人,于是大声呼喊。
“糟了!帝国的部队追上来了!快走!”
皮洛士赶紧上马,而帕特丽莎还呆在原地。
“你在干嘛?!还不快走!”
“不!”
皮洛士大怒,想要呵斥。
“他是我未婚夫的人!”
“什么?!”
皮洛士收住情绪,向远处看去。
两人这才跑近,帕特丽莎摘掉头巾和面纱,阿克里特大喜!
他跳下马,快速冲到帕特丽莎的面前,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我终于找到你了!战团的孩子!”
面前的男子,身穿宝甲,这不是普通人能配的起来的铠甲。一看就来历不凡。
皮洛士下马,走到帕特丽莎的身边,只见帕特丽莎将哭闹的孩子递出去,跪在地上的阿克里特喜极而泣,他温柔的接过孩子,让他躺在自己的怀抱里。
“嘿,哈~嘿嘿~”
小孩立马停止了哭声,他将手长伸向阿克里特,睁开眼看着他。
“乖宝宝!我带你去见你父亲!”
“哈!啊~啊~哈!”
见到这一幕,阿克里特积攒30多年的痛苦迸发而出,他抱着孩子,开始哭。
一开始他还是哽咽,随后眼泪止不住了,他想起了自己死去的妻儿,他想起了那一年,他和少爷被迫流浪的那一天。
他的再婚妻子和遗腹子死去的那一刻。
泪水如滚滚洪流,这个小老头,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他将孩子还了回去,跪在地上双手捂面哭的稀里哗啦。
一旁的皮洛士不理解这种感情,阿列克谢只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别哭了,阿克里特叔叔。”
他擦干眼泪,站了起来:“好。”
看阿克里特恢复正常,皮洛士走了上来:“你好,我是皮洛士,皮洛士·斯巴达西特。”
“他是护送我到这里贵族,如今也是在逃。”
“贵族?我亲眼见到,四名骑兵追杀你,甚至牵连我家少夫人。”
皮洛士没有说话,只是抿了抿嘴,似乎是不打算解释了。
“就是你?!”阿列克谢提起巨剑。
皮洛士一侧身,做好战斗准备。
“等等!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