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没有脸,就像是屎壳郎堆粪球全用手。
恶心的很。
姜芷蒽当然不会给。
两人拉扯间的对话,被江婉婉听见了。
那个畜生又一次骂她是赔钱货,说她是克星。
闻言,姜芷蒽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不说话了。
脑袋垂了下去,眼眶瞬间浸满了泪水。
心口突然堵的厉害,连呼吸也变的困难喘不气来。
她本就有抑郁症重度,这两年来有叶澄她们一群开朗的朋友们陪着她,有顾孑那样阳光的男孩子一直守着她。
她才逐渐有了笑容,慢慢好了起来。
可这会,一些陈旧的伤疤重新被人掀开了之后,那些被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小时候的痛苦,重新席上了全身上下每一寸的肌肤、每一根毛孔、每一根血管。
阴暗的小仓库、母亲的哭喊声还有那个畜生拳头落向母亲的声音。
爷爷奶奶阻止那个畜生施暴时,被推搡到一边的场景。
外公外婆临走时,不舍看着她的目光。
往事历历在目,历历在心。
姜芷蒽突然喘得厉害,心理上的疾病已经造成了她生理上的反应。
每次发病的时候都会这样,喘的厉害不能呼吸。
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这样令人窒息难受到随时想要放弃生命的感觉。
就连脖子、肩膀、背、心口都莫名其妙地开始疼了起来。
姜芷蒽也不知道是真的疼还是自己心理上的问题,但她确实感觉到疼的厉害。
这会,她坐在地上,脑袋埋进了弓起的双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