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慢语爬了楼梯上去，她的位置在里面，昨天的事情太尬，她都是从后面绕的，今天她懒。

她踹了下顾漓的小腿，顾漓从桌上爬起来给她让了道，察觉到动静的陆枭回头，颇有些怨念：“漓的，初中三年高中半年，你从来没一次给我让的。”

顾漓慵懒的倚在椅背上，道：“挺好的。”

他早晨只有偶尔和林慢语一起来，大多数时候他都是自己到学校。

他今天大抵是早上打了球，碎发还微微湿着，不过出奇的没有汗臭味，林慢语抽了英语课本念课文。

教导主任端着个茶杯从外面进来，指名道姓要林慢语出来，和要处刑似的，林慢语跟他到了主任办公室。

这几天倒是各种办公室，她都走了一遭，主任慢条斯理的珉了口茶，道：“林慢语，学校很看好你，毕竟你的各种奖项和成绩摆在那里，我们是把你当成重点对象在培养。”

林慢语知道这是铺垫，但她等了半晌，主任都只是旁敲侧击的讲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她打断了主任的夸夸其谈，道：“有什么话您可以直说的。”

“最近，你和顾漓是不是传了些不好的。”

又是这事吗，林慢语道：“都是流言而已。”

主任好像猜到她的回答，道：“我们当然都相信你，不过确实应该保持距离，你说呢？”

谈话到此结束，林慢语出了办公室，脸上表情寡淡，好像所有的人都把锅扣到了顾漓头上，她独善其身，但是她好像并不开心，反而，有点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