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真是伤的再严重也是爷,凶的不是人。
他暗叹了句,吐了瓜子壳道:“打你的进局子了,录像拍的很清楚,要判。”
陆枭说完之后,没忍住又道:“你这出玩的够骚啊,是不是算是舍生取义。”
顾漓看了他眼,意味深长的道:“你作文零分不是没理由。”
因为是单人病房,林慢语落了个清静,赵姨出去办手续的间隙,她收拾了东西,她本身没受什么伤,现在就可以出院。
未落锁的窗户被推了开,有人从窗口跳到地上,她转身,看见楚戾坐在床沿看她。
林慢语像是没看见,继续收着手上的衣服,楚戾不觉尴尬,垂着眸子看她,道:“慢慢,昨天那个人,这辈子也碰不了你了。”
林慢语的手顿住,道:“什么意思?”
“废了他啊。”
楚戾的口气全是无所谓,就像吃了颗糖那么简单,甚至还带着笑。
打在他身上的夕阳很盛,林慢语轻笑了声,没有再看他。
隔天林慢语就回了学校,顾漓因为受伤的关系要停课好几个礼拜,她旁边的位置空了下来。
放学之后,她随手往书包里塞了两本书就要走,被宋知意叫住,她问:“乖乖,你很急吗?”
“差不多吧。”
林慢语没有多说,走的很快,她赶回顾宅,抓了桌上的保温盒赶去了医院,顾漓东窗事发,练射击的事情被顾鸿苍知道。
他不肯退步,顾鸿苍下了死规矩让他在病房里自生自灭,易水烟没法,只能托了她给顾漓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