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大半个月,林慢语爬起来上学的时候,餐桌前坐了个许久未见的人,她揉了下眼睛,忽的想起来顾漓昨晚搬回来的。
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撕着手上的三明治,下咽的动作顿了下,喉咙口传来刺痛感,她端起旁边的牛奶喝了口,痛感依旧,可能是发炎了。
顾漓瞥了眼她,道:“要迟到了。”
林慢语恹恹的瞄了下时间,索性放了手上的早餐,抓起书包就要走,跨出门之前,她想起什么似的,偏头道了句:“记得换药。”
“不想换。”顾漓慢条斯理的抽出张纸巾擦手:“麻烦。”
啧,林慢语多少知道他的性子,加之他从来不知道心疼自己的身体,她把手上的书包砸到沙发上,拽了顾漓的后衣领往楼上走。
任由她拖拽上楼的顾漓立在床前,舌尖抵住了尖牙,道:“胆子很大。”
“躺下。”
林慢语的声音宛若低语,绕是如此喉咙还是疼的厉害。
她抓了柜子上的药和绷带,倚在书柜旁边看着顾漓,她的耐性几乎要磨光的时候,顾漓嗤笑了声,听话的趴在了床上。
他穿的纯棉睡衣,林慢语随意的掀上去,瞥见他背上的绷带透了点脓血出来,应该是又碰到了。
扯的时候绷带都黏在了背上,她没什么怜惜的直接扯了口,嘶啦一声,伤口暴露在空气中。
顾漓倒抽口凉气,扭着头看她,道:“这么猛?”
“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