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有体育课，绕是天气已经转凉了，半堂课下来，林慢语额上也有汗。

她坐在垫子上，抱着头望着叶长安，等着他吹哨做仰卧起坐，宋知意抱着她的腿给她压着。

哨声刚响，林慢语就踩着哨声的尾音开始做，宋知意数的不怎么上心，有一搭没一搭的，她似是想要说什么，林慢语倒是看出来了，她也不催，就等着她开口。

宋知意纠结了一分多钟，都没把话说出来，换人做的时候，林慢语从垫子上爬起来，环住了宋知意的腿，她微微喘着气，给宋知意数着。

宋知意身体素质不太好，体育尤其差，她索性躲着叶长安的视线，坐起来，对着林慢语道：“乖”

她刚开了个头，叶长安就往这边看，吓得她连做了几十个都不带停的，被激发的潜能果然是无线的，林慢语看她做的很快，哨声响了，宋知意应声而停，她瘫在垫子上，差点起不来。

林慢语拉着她的腕子把她拽起来，道：“可以啊，破你记录了。”

“先，先别和我说话。”

宋知意几乎上不来气。

林慢语把成绩报到叶长安那里，走回来，宋知意拿着垫子，指甲在上面扣啊扣，她看着林慢语走近，道：“乖乖。”

她唤的煞有介事，林慢语数着推车里的排球，随意的应了她一声，这节课轮到她和顾漓整理器具。

“你周六有没有空？”

宋知意问她。

林慢语分神，彻底忘了她数到多少，她索性把推车踹到了顾漓那边，喊：“你数下。”

推车摇晃着停到了顾漓脚边，他旁边有几个穿着球服的男生，本来和顾漓一组轮值的是个男生，他不敢和顾漓说话，每次都是自己理了器具，顾漓倒从来没值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