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睡的好了,林慢语的身子僵的动不了,她的耳根子被顾漓的呼吸吹着,几乎羞耻的要过去了。
那药应该带了些止痛的用处,她已经没觉得什么痛意了,不过这会儿,林慢语倒是盼着它痛,转移注意力也是好的,总比她满心全剩了耳根那点酥痒的热度。
隔天。
顾漓昨夜睡的挺好,他睁眼的时候,林慢语已经不在他怀里了,他坐起来,往病房里看了圈,她不在病房里。
他刚要下床,病房门就被推开了,林慢语手里提着袋东西进来,看见顾漓醒了,她不太温柔的把袋子往床头的柜子那边甩下:“把早饭吃了,要回去了。”
顾漓的眼角还有点泛酸,他拿了手机看了眼,时间有些晚了,也所幸医院没来什么新的病人。
他把床头还冒着热气的袋子打开,道:“肚子不疼了?”
“好得很。”
林慢语咬着豆浆的吸管,转了下酸痛的脖子,她昨晚连个姿势都没换,就怕扰了顾漓。
她总有那么点,顾漓才是生病的那个人的感觉。
她就想了那么会儿,顾漓就把袋子里的小笼包吃完了,他把袋子扔进垃圾桶里,站起来,道:“走吧。”
想到还要爬回去,林慢语还没动就觉得累了,她站在山脚下,望着上面,道:“要么,别上去了吧?”
“老梁群里说要下午回去,不上去,要在这里守五六个小时。”
顾漓不痛不痒的插针,他伸手,和她掌心相贴的,道:“叫声好听的,背你上去。”
察觉到他还很不要脸的在自己掌心轻轻蹭着,林慢语就没好气,她道:“我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