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他斜靠的窗口照进来，照亮了他的脸，让他的脸上镀上了一层金光。

林慢语听见了自己微颤的声音。

“好。”

他大概就是上天送给她最大的幸运。

让她自荆棘中来，浑身的尖刺都被他抚平。

顾漓把她的身子提的高了些，正想覆上去，门口就传来了阿离扒门的声响，它叫的很响，好像生怕里面的人听不到。

林慢语清晰的听见顾漓骂了一句脏话，然后冲着门外喊：“闭嘴，蠢狗！”

林慢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喜欢它啊。”

“嗯，”顾漓埋头在她的颈窝，道：“不喜欢。”

要不是是她养的，他绝对给它片成八块抛尸。

“不喜欢也养了这么多年了，养着吧。”

林慢语从他身上下来，抚直了裙子，才发现身上穿的不是昨天的那套了，她唰的抬眸，顾漓大抵看出了她的意思，道：“衣服你房间拿的。”

她的钥匙都带在身上，他能找到也不奇怪，但是，林慢语踩在地板上，微眯着眸子：“你给我换的？”

顾漓没说话，在她看来是默认了。

几分钟之后，阿离听见开门声，它以为是它妈放它进去了，结果它那个很蠢的爸爸被扔了出来，门很重的被甩上，还险些伤了它的鼻子。

“汪。”

阿离轻叫了一声，似是在问顾漓，顾漓什么也没说，给林慢语做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