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阮长富明确交代了事情,晚上洗漱完,冯秀英单独把叶秋雯叫去了自的房间里。她也关上门,拉着叶秋雯例行公事一般聊了聊昨晚的事。
她对叶秋雯说话向来温和,只说:“秋雯我不是不相信,只是爸走前让我多关心照顾一,所我找问问,昨晚低着头脸红什么?”
叶秋雯面对冯秀英完全不慌,看着她回答道:“爸爸把我夸得太好了,我觉得我也就是做了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不值得这样夸,所感觉怪不好意思的。”
冯秀英听出来了,她这是谦虚不好意思。
于是冯秀英说:“什么不好意思的,好人好事不分大事小事,再小的事情也一样要表扬。雷峰-同志做的也都是小事,但永远值得我们学习和尊敬!”
叶秋雯冲她点点头,“妈说得对。”
冯秀英犹豫一会,一点纠结,但片刻还是问了出来:“那妈再问问,昨天真的是和几个女同学去玩,晚上也是和她们在一起送的老太太吗?”
听到这个问题,叶秋雯慢慢蹙起眉头,然目露委屈和湿意,“妈,这是在怀疑我在说谎吗?去年的事情我已经吃足教训了,觉得我还会说谎吗?”
看她这样,冯秀英心里顿时充满了歉疚,觉得自伤到了叶秋雯的心。于是她忙握住叶秋雯的手,看着她说:“我就是问问,别多心,我没怀疑什么。”
叶秋雯看着她问:“那是爸爸怀疑我?”
冯秀英笨拙解释道:“不是怀疑,我们真的都是关心。”
叶秋雯低下眉吸吸鼻子,“自从去年那两件事之,我彻底反省了自,早就痛改前非了,没想到爸爸妈妈还是不信任我,是人在们面前说了什么吗?”
冯秀英忙摇头,“没的事,午吃完饭我就跟爸进屋收拾东西了,没人找我们说什么。我们真的只是关心,怕是不是什么事情。”
叶秋雯抬起头看向冯秀英,“妈妈知道许灼么,他在学校除了抽烟打架没别的事,阮溪阮洁每天和他们混在一起,们不管她们,怎么反倒找我……”
冯秀英越听这话越悔找她询问这个事。
她没再说叶秋雯了,直接把话题转移到阮溪和阮洁身上,说:“看她俩让我管吗?就小溪那脾气,我敢管吗?管不了自然就不管了,随她们去吧。”
叶秋雯又体贴起来了,“我知道妈是关心我,不关心也不会找我问,我都懂。”
冯秀英心里舒服了,拍拍她的手,“我就知道最懂妈妈的心。”
这么懂事周全面面俱到的孩子,她在问什么呢?
她比信任自还信任她,本就不该问的。
正如阮秋月所说,叶秋雯的事不必提了,就这样过去了。
而阮长富工作派,家里其他人也都得到了很大的自由空间。
平时阮长富在家的时间就算不多,但为他在这里,所家里的几个孩子还是都比较收敛的。但阮长富一旦长时间派,家里就开始乱象横生了。
阮红军是最能疯的,简直犹如脱了缰的野马一般,也就叶帆还能束缚他一下。
阮溪全部的时间都用在带阮洁学习上,当然没精力去管别的事情。阮红军她没时间去多管,叶秋雯和阮秋阳她们她就更不关注了,全都当空气。
天气越来越热,这个学期接近了尾。
只要是上学自然都考试,但为这年代分数不重要,所也没太多人关注考试成绩。尤其到学期期末的时候,人连试卷都不要,直接就不来了。
很多人开学领的新书,到期末的时候已经全部都不见了,书包里装的全是各种乱七八糟的玩具,弹珠糖纸火柴盒什么的,还哪一本完整的课本。
课本去哪了?
的撕了叠东西了,的拿去卖破烂换钱了。
在很少一部分关注学习成绩的学生,自然阮溪和阮洁两个人。她们每次考试都认真对待,从考试成绩判断自学得怎么样,哪里还需要再努力。
发现自哪地方薄弱,再花时间进一步学习巩固。
上学的时候她们每天就是从学校到家,从家再到学校,放了暑假,那基本就是每天都闷在家里,只偶尔出去到小卖部买点冷饮吃一吃解暑。
也就是偶尔去小卖部,会碰上许灼和陈卫东他们,站着说上几句话。
许灼和陈卫东没少来找她们出去玩,但阮溪全都拒绝了。一来是时间宝贵,她们没这样撒开了玩的资本,二来她怕阮洁玩散了心,想收就收不回来了。
对于她们而言,事情体验一两次就够了,不能成为常态。
每天扑在书本上的生活是枯燥乏味了一,但也足够踏实。
子就如齿轮咬合一般一天一天地过,似乎每天都是重复如旧的。
作为小学生,阮秋月没把自的暑假过得这么枯燥乏味,虽然没阮红军疯,但也会出去找自的同学朋友到处玩,还会注意家里的大小琐事,尤其是阮秋阳和叶秋雯。
暑假过了大半,她今天又如汇报敌情一样,晚上在屋里跟阮溪阮洁说:“们没注意到,叶秋雯最近出去的频率越来越高了,而且很多时候晚上回来的也都很晚,没带阮秋阳。”
阮溪听完简单道:“阮长富不在,冯秀英好应付,她是没什么顾之忧了。”
阮秋月手里转着笔,想一会又说:“妈一直说们两个不安分,天天和许灼那帮人混在一起,怕们坏了作风给他们丢脸,却不知道她最信任、最引为傲的女儿早就背着他们偷偷谈恋爱了,早就把作风丢到九霄云去了。他们要是知道的话,不知道会怎么样。”
阮溪笑一下,“会颜面扫地,没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