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雯又笑起来了,“不是吗?我看你是不好意思承认吧,许灼怎么没和你在一起啊?我还以为你会把他钓到手呢,结果还不是跟个小流氓在一起。”
听到话谢东洋立马就不乐意了,瞪起眼就骂:“你他妈的,你说谁是小流氓呢?老子正经北京城市户口,有房子有工……”
顿一强行补一句:“还有钱!”
叶秋雯看向他不屑地嗤笑一,“有工有钱还在里摆地摊?”
句话有点绝杀的味道,直接把谢东洋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年头可不就是样,正经人谁出来摆地摊啊?
然后正在谢东洋噎着说不出话的时候,忽又听到一声清嗓子的声音。
阮溪先转过头去看,看到清嗓子的人时,瞬间又愣住眨了眨眼。
许……灼?
说曹操曹操到?
今天是什么日子?
栅栏重逢?
看阮溪愣神,叶秋雯和陆远征也转过头去看。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人是许灼,叶秋雯脸上的表情瞬间垮了个彻底,连呼吸也一子堵在了胸口。
刚说出去的话,转头就被打脸了。
因为当了两年兵,许灼看起来比以前硬朗了很多。
在几个人的目光中,他走到阮溪的缝纫机旁边,站定了说:“么巧。”
陆远征和许灼也有两年没见了,忙打招呼道:“是挺巧的,你也来北京了?”
许灼应声:“对,过来念个学,参加高级培训,高级扫盲。”
说完又问陆远征:“你呢?”
陆远征道:“我是去年夏天考过来的。”
难得在里碰上,他又约许灼:“晚上有空吗?要不一起吃个饭?”
许灼直接转头问阮溪:“去不去?”
阮溪微微愣了一,反应过来忙说:“没时间,我不去。”
许灼便又看向陆远征,“那我也没空,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陆远征:“……”
他犹豫一说:“那就再约吧。”
话说到里气氛突然有点尴尬起来了,陆远征然也没再站着。他伸手拉了叶秋雯一,又对许灼说:“那我们就先走了啊,你们忙吧。”
说完便拉着叶秋雯走了。
一直走出栅栏,叶秋雯脸上的表情还垮着。
心里堵着的那口气呼不出来,又不好在陆远征面前不顾形象发,便忍着。
忍一会忽又想起一些旧事来,心底蹭蹭冒冷气,心跳控制不住加速,手指也意识捏到一起。
趁指尖还没凉透,看向陆远征说:“我们走吧。”
惹不起躲得起,以后还是别再见了。
许灼站在缝纫机旁边看着陆远征和叶秋雯走远,然后收目光来看向阮溪,看了片刻开口说:“你好像还没跟我打招呼吧?”
阮溪看着他眨眨眼,笑起来道:“首长你好,又见面了,果然很有缘。”
许灼忍不住也笑出来,“我还以为你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了呢。”
阮溪说:“是你出的太突然了,我没反应过来。”
边谢东洋伸手收了阮溪面前的面碗,看许灼看向了己,他忙报家门道:“首长,我是阮溪生意上的搭档,我得把面碗给人送去,你们聊。”
说完他便抱着面碗走了,留了阮溪和许灼在摊位前。
阮溪起身,把旁边给客人坐的凳子搬过来,放到许灼面前,“首长,您坐。”
许灼:“……”
阮溪一本正经的,坐来看着他又问:“首长,您怎么会在里?”
许灼重重地清两嗓子,“咱能别叫首长,别说您吗?”
阮溪果断冲他点头,“好。”
许灼便说:“学校难得放人,有空就出来到处转转,里不是最热闹的嘛?在那边吃完饭出来刚走几步就看到你了,让别的同学己逛去了。”
说完他又问阮溪:“你怎么在里?还摆起摊来了?家里没给钱花?”
阮溪摇头道:“当然不是,我考上学来里读书的,手里有钱,课余时间没什么事,所以就弄点生意来做做,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许灼好奇问:“你考的哪个学?”
提起个必然豪,阮溪看着他说:“北。”
许灼听到话微微一惊,抬手拍一的缝纫机,片刻道:“么的喜事,你都不让我知道。要不是今天在里碰到你,还不知道你也在北京呢。”
阮溪胳膊叠起来放在缝纫机上,看着他:“我又不知道你去当兵的队在哪里,没有具体地址,我怎么跟你说啊?小洁考了人,也在北京。”
许灼瞪:“我和陈卫东给你们写了信,你们没,陈卫东都快得相思病了。”
阮溪看着他眨眨眼,“我们没有收到过你们的信,是不是地址写错了?”
许灼道:“地址肯定没有错,一次你们没,我们寄了二次,再没就没再寄了。想着你们概是不想和我们再有什么牵扯,也就没再打扰你们了。”
阮溪还是看着他,片刻后脸上慢慢没了笑容,眼底渗冷,眸色一点点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