眺望着波涛汹涌的辽阔海面,南宫尚随意地抛出一个问题:“旱鸭子?”
李婉轻轻摇头,带着一丝俏皮回答:“水鸭子。”
东方朔突然显形,无声无息地靠近了李婉,并向她眨了眨眼,嘴角挂着一抹调皮的笑意:“别担心,南宫尚的泳技堪称一绝,哪怕龙宫的主人亲自邀请你造访水晶宫,他都能把你安全地带回岸上。”
李婉满怀好奇地将目光转向了南宫尚。
常言道,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有限,然而南宫尚却似乎是样样精通,无所不能。
南宫尚自信地扬了扬眉梢,轻轻地咳嗽两声以掩饰心头的得意,嘴角微微勾起:“别与他多做纠缠,随我走吧。”
他的自负之态让李婉不禁想起了东方朔先前的言论。
南宫尚敏锐地察觉到她眉宇间闪过的异样,神色微变,他紧张地询问道:“发生了何事?”
仅仅是这样的细微变化,就能让素来高贵而淡然的他心生焦虑吗?李婉并未回答,而是巧妙地转换了话题,轻声细语:“你打算带我去哪里游玩?”
就在此刻,坐在棋案前对弈的蓝湛轻易地落下了一枚棋子,宣布道:“吃了。”
面对他的,白宇懊丧地扯着自己的头发,最终却仍旧一筹莫展,愤愤地将棋盘搅得乱七八糟:“唉,你都不让着我,真是闷得发慌!”
蓝湛目光如剑,怒视着白宇,语气中带着不满和嘲讽:“你看你这泼妇样,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白宇无力地靠在柔软的椅背上,懒散的目光随意地掠过蓝湛的面庞,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慢:“打败我,你就沾沾自喜了吗?论及棋艺,尚可是远胜你几筹,你若有能耐,不妨去挑战他。”
东方朔察觉到李婉的探究之意,便不慌不忙地介绍道:“尚的棋技卓越非凡,早已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在他年幼仅五岁时,便已让当时的翰林院大学士败得心灰意冷,从此国内无人能与他匹敌。令人叹为观止的是,他竟然选择了退隐棋坛,从此不再触碰棋盘。”
南宫尚的双眼轻轻闭合,柔和的阳光轻抚着他那雕塑般的脸庞。
此时的他仿佛沉浸在梦乡之中,对东方朔的细语未闻未觉,脸上未曾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表情。
李婉听罢,不禁惊异地咂了咂嘴。
那尚,不是才五岁,还是一个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孤独孩子吗?竟然能在棋盘上让翰林院的大学士败得落花流水,这个孩子的脑容量得有多么宽广啊!
也是,他的最大乐事就是玩弄人心,计谋深远,诡计多端,那些层出不穷的策略对他来说,就如同日常饮食般信手拈来。
“对了,这艘船究竟要将我们带往何方?”李婉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可以好好询问一番。
“不是吧,姐!这你都不知道!”东方朔震惊的看着李婉。
李婉摇了摇头:“我之前一直呆在李府,对外界的事不是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