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能设局就不说了，她有过一次经历，直觉告诉她这次应该不是。

而相关法宝，就她所知拥有类似能力的，就有很多，其中最典型的便是月老手中法宝红绳，乃是一件先天至宝的一部分，可以勾连情丝，也可斩断他人情丝。

凡是被红绳斩断情丝者，就会忘却一切与爱人有关的记忆，哪怕法力再强也无法记起，并找不到任何缘由，除非再次接触红绳，否则永远不可能记起任何事情。

“熟悉感？”

言方一怔，没想到老妪会问这个问题，下意识想摇头否认。

嫦娥如今白发苍苍，脸上满是岁月痕迹，但其五官仍可辨析，言方作为画师完全可以想象其当年是何等绝代风华。

若是遇见过，他一定能认出来，现在言方可一点印象都没有。

然而，就在他想要否认时，注意到嫦娥如今的姿势。

嫦娥依旧佝偻着身体，便是表明身份也没有改换形态，看起来她这幅身躯确实已经老朽。

她本就比言方还要矮上一些，再佝偻身体，因此看向言方时是仰视，微眯的眼睛仍旧眼睛明澈。

这个姿势，这双眼睛，让言方不由得回想起上一次穿越时，跟着姬玄一起营救的那个舞道女孩，那个因为恐慌一直不会说话的女孩。

“怎么？公子想起来了？”

老妪见言方陷入沉思，又问道。

“呼！或许是梦，或许是前生后世，我以前确实是救过和你有些像的小女孩，她不会说话，被我们唤作舞。”

言方知道自己不可能在准圣面前说谎，便实话实说，云步层次太高，到底怎么穿梭时空，言方也不清楚。

“舞？我第一世转世时，确实被人唤作是舞，但那人应该是黄”

嫦娥先是皱眉，他脑中可没有言方这个人，但下一瞬她又是一顿。

大脑中仿佛被掀去了一层薄纱，一些似乎本就存在的记忆浮现在眼前。

“时空穿梭！”

嫦娥眼睛睁大，十分不敢置信的叫了出来，沙哑的声音也变得尖锐。

她到底已是准圣，略一思考便已知晓其中缘由。

“什么？”

言方没想到嫦娥居然第一瞬间就猜到时间上有问题，心中颇为紧张。

云步时空穿梭可以说是他紫金玉册外第二大底牌，如今居然被人瞧出来，这怎么让他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