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江郊外一处庄园。
欧阳震天精神抖擞地在接着电话。
“老首长,小天子福大命大,被一小友治好了,已经痊愈了。”欧阳震天掩不住的开心。
“痊愈了?我说小天子,你也一大把年纪了,可别栽在江湖骗子手上。”对方的声音明显有些不信。
“千真万确,老首长!我还没糊涂到那个地步,我已经去医院检查了,连以前的一些老毛病都没了。”对于老首长的质疑欧阳震天觉得很正常,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嗯,查过对方的底细没有。”老者长顿时也来了兴趣。
“查过了,是个从小被抱养的孩子,背景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
“对!清清白白!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
欧阳震天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太清白了,清白到让人怀疑。
“对方可有啥企图?”
“那倒没有,这小友仿佛目空一切,这世间都不见得能入他法眼。”
想到北辰那不入世间独立于凡尘的身影,欧阳震天不禁说道。
“如若真是如此,明天我去静江,本意是去看你,那明天顺便拜会下这位小友如何。”老者深邃的眼睛闪烁出几道光芒。
“行!老首长有机会我帮你约一下他,还有个事我跟老首长汇报一下。”欧阳震天犹豫了一下还是下定决心。
“我静江欧阳家已依附北先生,也就是我刚跟你说的小友。”
“什么!小天呀小天,你糊涂呀!”。
“老首长您听我说,你可知道北先生才十九岁,不仅医术超绝,而且我们断定他至少是宗师级别的高手。”
“宗师?少年宗师!”老者心中不由一惊。
宗师他到认识不少,哪个不是七老八十的。至于一些隐世家族门派除外,宗师也算是龙鳞凤角了。
“对!老首长,少年宗师,那就是以后的武圣,武神,甚至武皇啊老大哥!”欧阳震天激动感慨道,这也是他敢赌在北辰身上的原因,正因为年轻。
“就算如此,也不至于依附他人吧?”老者一身刚正之气,对于依附别人的做法他不苟同。
“老首长,我想创造一个比燕京欧阳家还要辉煌的家族。”欧阳震天眼中光芒侧漏坚定地说道。
老者明显愣了一下,苦涩地说道:
“老弟呀,当年委屈你了,老哥没能帮上什么忙”。
“老首长客气了,那是家事,而且这几十年来还不是有您佛光普照我在这静江才有一席之地。”
“不说这些了,明天你安排一下我和北小友见上一面”。
“是,老首长,我尽量去安排”。
欧阳震天也不敢确定北辰是否有时间,或者给不给他这个面子。
……
翌日,太阳初升普照大地。
欧阳震天父女两人早早在门口翘首期盼,庄园终于迎来了一辆红字开头车牌勇士。
车子缓缓停下,欧阳震天立刻小跑上去打开车门。
“首长好!”欧阳震天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呵呵,你这小天子。”车里传出一道硬朗的笑声。
勇士车上立马下来两位身材匀称西装革履带着黑墨镜的年轻人,从车上拿出轮椅,并把老者扶上去,这两人正是老者的贴身警卫。
老者面容红润,头上稀疏的白发道出了老者年纪,刚正的国字脸尽显军人的风采。
“李爷爷您老人家好!”
欧阳不悔难得穿上一身浅蓝色长裙,微笑的上前问好。
“好!好!好!不悔是越来越漂亮了都变成大美人了,有婚配了没有,若是没有,爷爷帮你从部队里挑选一个团的人给你选。”老者声音不大但浑厚有力。
“李爷爷,我一个人过得挺自在的,还没成家的想法。”欧阳不悔略有羞涩。
“若男妹妹没跟您来吗?”欧阳不悔赶紧转移话题。
“那疯丫头最近有任务没能跟着来”。
“老首长,我们还是快进屋吧,早晨外面湿气重”。
欧阳震天亲自推着轮椅往屋里走。
“小天啊,我们是那么娇气的人吗?想当年咱们穿着单衣单裤,在异国的大雪中一蹲就是一整天,打得帝国主义抱头鼠窜,这点小风小浪算个屁!”李老突然提着浑厚洪亮的嗓门说道,眼中尽是怀念。
“是是是!老首长,只是可惜了咱们那帮老战友呀!”欧阳震天说着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当年老首长李国雄还只是个连长,而他正是李国雄的警卫员,在一次穿插敌后的伏击战中,在冲锋号响起,全连上刺刀冲锋上场杀敌,就在准备能全歼敌人的时候,一枚手雷向欧阳震天扔了过来。
“小天子,快卧倒!”
李国雄箭步如飞冲过去,用自己的身躯把欧阳震天压在身下。
当硝烟散去,轰鸣声还围绕在耳中的欧阳震天立刻翻身,看到倒在血泊里的李国雄。
“连长!连长!卫生员,快!”。
万幸的是,李国雄身上虽然有七八块弹片,却都没击中要害,但在腿上那块弹片却伤了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