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慎一袭不染尘埃的白袍,宛如初雪,坚定地矗立在虞定闲身前。狂风骤起肆虐他斑白的银须,尽显沧桑与庄重。
这一刻,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两人,一老一少,虞慎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容退缩的决绝。
朱嘉哲的目光缓缓扫过虞慎,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嘲讽道:“你们虞家没人了吗?就剩这些老弱病残了!”
虞慎身形一凛,嘴角勾起一抹不屈的弧度,沉声喝道:“你们尽管放马过来,我虞慎何惧之有!”
言罢,他双脚稳稳扎地,周身仿佛凝聚起一股无形的力量,架势摆开,犹如山岳般沉稳。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送这个老头上路吧!”朱嘉哲手臂豪迈一挥,蓦地,他身后悄然步出两位老者,手中长剑寒光闪烁,杀气腾腾。
"
“且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展飞冲入场中,浓眉一挑目光如炬,扫视周遭一遍,他转向虞定闲,一身正气凛然,道:
"虞总,您并非武道中人,今日你等在这里举办商业座谈会,我张展飞代表治安局必定保护好这里的安全,岂能让一些宵小之辈破坏我们春城的经商环境,您就座在这里,我看谁敢动你!
"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声冷笑。
“他是谁呀?好大的官威!”朱嘉哲笑着向朱知节问道。
“一个刚晋升上来市里的副局长而已,没想到他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个人物了?”
朱知节走了过来,脸色突然一冷,抬手就对着张展飞掴了一记耳光。
这一巴掌猝不及防,让所有人都看懵了。
什么情况,这是内斗吗?还是正义与邪恶的斗争?
“你...你这是袭警!你可是要坐牢的!”
张展飞怒不可遏,指着朱知节大声叫道。
“袭警?哈哈...”
朱嘉哲和朱知节两人相视一笑。
猛地,朱知节反手对着张展飞又是一个耳光。
他,本是燕京朱家一脉偏支的子弟,若非有此等显赫背景作为坚实后盾,宁州首府春城那权力之巅的市首之位,又岂是凡夫俗子所能轻易触及得到的?
然而,在他得意之时,却无人捕捉到张展飞嘴角悄然勾起的一抹让人无法察觉的阴谋得逞的诡谲。
他再次苦口婆心地说道:“市首,你打我袭警就算了,但你不能知法犯法,纵容这些宵小之辈来破坏我们春城的经商环境。”
“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你也配对我说教。”
在朱少面前,朱知节一改往日的八巧玲珑,却是霸气侧漏!
“市首,我可是为你了好呀,你不能在这条违背人民利益的路上越走越远呀。”
朱知节眉头一皱,怎么感觉这话越听越不对味,他怒道:“没用的东西,赶紧带着你的人给我滚!”
“我不能走!我们春城的企业家正遭到人身安全威胁...”
没等张展飞说完,朱知节抬脚就朝他踹了过去,没好气地骂道:
“去你妈的,给你脸了?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被开除了,赶紧给我滚蛋!不然连你一块收拾!”
“市首,在红头文件没有下来之前,我依旧是名治安员,我的责任就是保护春城人民的安全。”张展飞这句话说得大义凛然义、铿锵有力的,尽显一名治安员的光辉形象。
虞定闲一脸的疑惑,今天张展飞的表现太多于反常,他跟朱知节不是一丘之貉吗?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附有正义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