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祁彧还未醒来便被殷逐特意的敲门上惊醒,
祁彧坐起身轻抚宴清的脸颊沉声道:
“今天有时间就收拾一下东西,我们要准备搬家了,”
宴清迷迷糊糊的睁看眼睛:“啊?搬家?搬去哪?”
祁彧轻笑:“搬去一个可以种花,养树的好地方,”
宴清有些不解的看着祁彧,祁彧笑着拍了拍宴清的肩膀轻声哄着:
“不着急,昨晚睡得本就晚,你在好好睡一会,醒了再说,”
宴清这下是听明白了,乖乖的点头:“嗯,好,”
以前宴清每天都习惯性的早起早睡,可自从和祁彧在一起后,早起的时间也随着祁彧的时间慢慢的延后,
以至于现在每天晚期已经成为了宴清的新的习惯,
祁彧见人闭上眼睛接着睡,便伸手将床边的衣裳拿过来,轻手轻脚的为宴清穿好,
祁彧一向喜欢抱着光溜溜的宴清睡觉,因为宴清身子骨小,所以身上肉摸起来便是软乎乎,
加上宴清皮肤一向嫩滑的很,所以祁彧平时就算是不会和宴清行房事也会将人扒个精光,然后抱着人睡,
每天早上起来时,在给人穿好,这样的习惯一开始宴清很不习惯,因为实在是太过羞耻,
但时间久了就算是宴清不愿意,睡着了后祁彧也会偷偷的将衣裳脱下去,
以至于第二天宴清醒来时总是看见自己不着寸缕的样子,
后来宴清也就渐渐的习惯了,也就开始喜欢上无拘无束的睡觉方式。
祁彧起身后简单洗漱了一下便穿着一身便装出了门,
殷逐在身侧急声禀报:“主人,宫里来人宣你进宫面圣,”
祁彧冷笑:“去告诉章文熙和姨母可以行动了,”
殷逐点头随后对着空旷的房顶比了一个手势,便继续跟着祁彧上马往皇宫而去,
原本该是上朝的时候,女帝却是在御书房中看着跪在下面掩面痛哭的固和皇子和已经查实的蛮夷骠骑将军,
女帝的脸色很不好,却依旧是满怀期待的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儿子,
一位在皇宫中待了多年的教习老者叹息的看了一眼固和皇子后缓步走到了女帝的身前,低声禀报:
“回禀陛下,老奴已经为皇子殿下验过身了,他……确实已非完身,”
话落女帝沉重的叹了一口气,脊背弯曲的向后靠在了凤椅上,像一个无助的老人一般,
“孩子,到底为什么?你快告诉母皇你是被她强迫的,”
楚瑶儿哭着摇头,手脚并用的向前爬去,哭着祈求道:
“母皇,孩儿绝不会做出有辱皇室颜面的事情,昨晚的那个人真的不是她,是……是兵部侍郎祁彧,真的是她!”
他的话刚刚说完便听到身旁的蛮夷将军笃定的开口:
“皇子殿下,是您将我请到你府上居住的,昨晚也是你邀请我进的你的房间,是你自己宽衣解带的,怎么就能临时将我说成是侍郎大人呢?”
她的话要比楚瑶儿的更加有力,虽然这位蛮夷将军也知道昨晚不是自己,
但是现在边境两军战事焦灼,女帝本就有意停战义和,
而此时蛮夷将军被抓,她想要活命就必须要抱紧楚瑶儿的大腿,
让女帝直接成全两人的婚事,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有活命的机会,
但是一旦证明昨晚的人不是自己,那自己带人私自进京都那就是来刺探情报,这可是处以极刑的大罪啊,
再者自己身份尊贵,万一大胤拿着自己威胁蛮夷退兵,而自己的母王知道自己任务失败必定会放弃自己,
到时候的结局便只会是死,这也是祁彧笃定了自己不敢说出,昨晚祁彧在固和皇子的所作所为,她将自己要做的每一步都算的极其精准,
以至于她现在只能咬着牙承认自己和固和皇子的关系!只能想尽办法迎娶这个令自己极其厌恶的男子。
正说着祁彧便被女官引着进入了御书房,还未行礼便被女帝厉声制止,
“祁彧,你昨晚在哪里?”
祁彧还没说话 ,身旁的楚瑶儿便立即扑过来抱住了祁彧的腿,毫无身份的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