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病那么重,你把她带哪儿去了!”季放就不敢想象,左占会对许愿做什么,万一……
他只要稍微想想,整颗心就被生钳,疼痛的难以呼吸。
左占也在这两人冷怒的目光之下,慢条斯理的轻吐了口烟气,淡淡的启唇,“昨晚她已经死了。”
一瞬间,一切都静了。
仿佛针落可闻,所有人呼吸都停滞。
“你……你说什么?”
左占重复,“她死了,具体死亡时间是午夜零点二十三分零七秒。”
苏忆墨大脑嗡的声,像被什么活生生劈裂。
季放仿佛失去了所有感官功能,只觉得浑身通体发寒,如坠冰窖的彻骨寒凉,“你,你……”
“……你在胡说,她不可能……”苏忆墨不敢相信,他这辈子没谈过恋爱,唯一喜欢的一个女人,怎么会……
廖江城也有些微怔。
左占幽冷的目光从他们每个人脸上逡巡扫过,面无表情的弹了下烟灰,“怎么不可能,你们都知道她本来就病得很重了。”
季放看着他一张一翕的薄唇,看着他那副薄幸的嘴脸,真有种想冲过去狠揍发泄的冲动,但是,他现在做不到。
从左占道出‘她死了’三个字时,季放的一切都乱了。
平生从未有过的撕心裂肺,活生生的开膛破肚剜挖出心脏,狼藉的鲜血淌了满地,他却束手无策,被灭顶的悲恸湮没所有。
“你、你昨晚见她了,你对她做什么了?”苏忆墨大脑也很乱,向来思绪缜密的他,此刻一切都不灵光了,“她如果真的……那她在哪里?”
活着他要见到人,死了他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