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占整理下衣服,唤来保姆拿医药箱,先给她处理下伤口,然后重新将她放再床上,盖上了被子。
看着她昏睡中的容颜,真想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
当她睁开眼睛,漠然无情的望向他,刻薄的话语比刀子还锋利……他宁愿她永远都不要再睁开眼。
左占坐在床旁,静默的坐了很久。
他反复看着许愿的脸颊,思绪跌宕凌乱,明明可以好好过日子的,怎么就会变成这样?
他和许愿,还能重新开始吗。
左占感觉大脑像灌了铅,又像被填了诈药,生生的疼痛牵扯着身体每一根神经,内心汹涌的做着挣扎。
最后,左占倾起身,拿出手机微颤的手指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左总。”方教授的声音传来,“您身体好些了吧,现在只要按时服药,再过几个月,最长半年,您记忆就会全部恢复了,其他方面最近检查也一切正常,您身体很健康。”
左占深深地看了眼床上的许愿,艰涩的嗓音低哑道,“嗯,我知道,但我想麻烦您另外一件事……”
城市另一边。
廖江城翻阅着卫焺递交的一份份文件,满意的唇畔轻扬起弧度,夹着烟的手在烟缸轻弹去烟灰,“做的不错,就是还差点劲儿。”
卫焺吃惊道,“光凭现在这些,左氏最少面临十几亿的债务,还有这些债权纠纷……左氏股价会受到不小影响,熔断都是有可能的。”
其实,卫焺也了解廖江城,他绝不是凭白吃亏忍气的人,尤其是对左占,阴谋阳谋绝不手软,但近来左廖两大旗鼓相当的集团硬碰硬,局势太紧张,也牵连殃及的太多。
卫焺有意再劝两句,但廖江城却说,“对付姓左的,除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外,还要想办法一招致胜,让他永远都翻不了身!”
“……有这个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