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丧失味觉,对食物只有饱腹感,可除了胃病牵引,浑然不知饥饿也是不正常的。
季放换了下语气,“就当给自己放个假,治疗调理下身体,尽可能让味觉快点恢复,至于工作,你是做老板的,只管攻城略地,守城操持这些,就交给下面人。”
许愿低了低头,“我懂,那就安排治疗吧,我一切配合。”
季放又陪她说了会儿话,公司还有事不能久留,便先走了。
下楼时,正好和接完电话上楼的左占照面。
季放沉沉地冷凝了他一眼,目光深邃的像沉寂了万千,汇总在一起又像堆叠无数思绪,可到底没发一言,漠然的撞过左占肩膀,大步而去。
左占推开卧房门时,只听浴室那边传来‘哐’的一声。
他快步进去,只见许愿扶着琉璃台,旁侧不少瓶瓶罐罐都被她扫落在地,摔的四分五裂。
左占微松口气,迈步跨过了一地狼藉。
“这怎么了?”
听到他声音,许愿浑身汗毛奓起,她刚刚看着镜子中苍白憔悴的面色,心里徒升一股怒火,她素来自束力很好,对生活,对工作,对人处事,她都能游刃掌控,可偏偏在感情上,面对左占的一次又一次……她花数倍的精力和自制,都难逃恶果。
“说话,到底怎么了?”左占上前,刚伸出手,许愿就躲开了。
左占的眼瞳也急速的缩了缩,因为他看到了许愿眸中悚然的怯意。
即使许愿不想承认,但昨晚的左占,真的让她害怕。
还有梦境中的一幕,记忆深处在提醒她,左占早不是第一次对她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