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卧房门推开,一身清隽的左占走了进来,西裤衬衫,优雅的宛若翩翩公子,和昨晚的嗜血疯狂判若两人。
左占往里走,看着许愿不经意楼在被子外面修长纤细的长腿,一大片乌青,还有些发红破皮儿,他眸色一下沉了。
“这怎么……”他大步过来,咽喉像被卡住了,肯定是昨晚他不慎弄的,但当时他也没注意,兴头上甚至顾不上那么多,他坐在床旁抱她起来,“当时怎么没和我说?”
许愿无力的推开他,一转身又重新裹进了被子里。
何止是这一点点小伤呢。
如果只是伤在了皮肉上,也就是疼一下罢了,伤在心上的呢,那才是真正的痛不欲生。
但算了,也不重要了。
许愿不想理会这些,脑袋埋进枕头下,又闭上了眼睛。
左占心里堵的难受,索性一把掀开了薄被,将她重新拉拽起来,许愿不耐的心火高涨,冷冷的拨开他,“你还要干什么?还没做够是吗?”
一直折腾她到后半夜凌晨三四点还没够?!
“好,那继续做!我奉陪可以了吧!”反正躲也躲不掉,避也避不开,她也豁出去了。
左占脸色阴郁了,“胡扯什么呢?先起来吃点东西。”
“不吃,你给我出去!”
“听话,要不我把饭端进来,喂你吃,嗯?”
“我说了不吃,你滚!”
许愿都要困死了,而且也是发自肺腑不想看见他,有关昨晚的种种,实在不堪回想,她懊恼自己的妥协,又愠怒自己的无能为力,几种情绪交织,她满心交战凌乱。
左占静默的端倪了她一会儿,好整以暇的抿下唇,“你有没有注意过,你这幅蛮不讲理的样子,只有在我面前表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