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就算不说,许愿也哪儿都去不了。
岛屿四周环海,没有指定的船只游艇,或者直升机,她插翅难逃。
“回来我们再谈谈,嗯?”左占耐心的哄着她。
“没什么好谈的了,要不你放我走,要不我身体好些了,让人来接我。”许愿敛下了眸,眼底复杂的思绪也一并敛藏。
左占紧了下眉,深深的凝着她几秒,才沉了口气,没说其他什么,只道,“等我回来再说。”
而城市的另一边。
晏诗薇按密码推开了白公馆玄关门,将提着的外卖餐盒一一摆在桌上,洗了洗手后,她看着客厅沙发上躺尸的男人道,“吃饭。”
“手疼,起不来。”白锦川嘟囔着,还晃了下受伤‘残疾’的两只手。
晏诗薇都无语了,她安排保姆过来,被白锦川找理由辞退了,然后就不停的给她打电话,闭口不谈让她过来,只吵吵手疼,电话晏诗薇要是不接,他就打给助理秘书……
她都服气了,真怀疑眼前这位还是大名鼎鼎的小白爷吗?这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吧!
“你伤的是手,不是腿,快点过来!”她道。
白锦川撇了撇嘴巴,小声嘟囔,“真疼啊……”
晏诗薇叹息的摇了摇头,拿包包向外时,从沙发旁路过,余光瞥到白锦川受伤的手部,肿的好像更厉害了,淤血也黑紫的很吓人,她无奈的心里反复挣扎,到底停下了脚步,走过去,“起来吧。”
白锦川抬胳膊让她搀扶,晏诗薇只能照做。
他却趁机环上了她脖颈,在脸上亲了一大口,狡黠的唇畔轻勾,不吃药也不冰敷,只为了伤势严重,这招苦肉计真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