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不是……不是已经……”
许愿不再看他,三言两语和电话中的温医生交代完,挂了电话才再度睨向他,“最后一遍,起不起来。”
“起起起!”必须起来,媳妇儿都回来了,还不起来放赖该谁看呢。
左占应声的同时,也忙欠起身,伸手要许愿拉他一把。
许愿伸出手时,左占故意身体往后,他那一米九的身高,好歹也是一百多斤的体重,许愿怎可能真拉起来,她吃力的手都被拽疼了,“左占,你故意的。”
“没啊,我就是……浑身都疼,也没劲儿,真难受。”他狡辩,但也是实话。
许愿不耐的眯起了眼睛,冷冰冰的扔了两个字——
“忍着。”
转而,她手腕上气力一紧,就着光洁的瓷砖地面,拖拽着左占到了沙发旁,将人往旁一摔,她轻拍了拍手,俨然一副就这样吧,其他的爱怎办怎办。
左占,“……”
“不是,愿愿,你小时候可不这么暴力的,你这……也不淑女啊,你温柔点,我现在是病人。”
许愿讶异的看他,好像听到了怪谈,“你?病人?”
刚刚是谁据理力争的和她辩驳,又是谁和她针锋相对的叫嚷,乃至……上下手的想要对她进非分之想的?
试问,这样的左占和病人哪点沾边?
“……我在发烧。”左占有气无力的道。
许愿扶额无奈。
她刚才真想一走了之的,但考虑到御锦园内没有保姆,又正值晚上,不管打电话叫谁来,都必然是一场麻烦事。
“那个姓廖的,下手真他娘的狠,我肋骨好像也……”左占又用悲情的语调给自己加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