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也没有办法,谁叫他就是当朝的六皇子呢,六皇子说什么我不得做什么吗?”
“所以我每天不但要完成父子所设立的功课以外,我还要额外的应付六皇子,你说我如今这可怎么办呀?”
江月明一听也是气愤十足,他的儿子他都没有在家里面,这样的实话倒是在外面让这个纪云州给使唤透了。
江月明墓气冲冲地拍了一下自己面前的石桌,石作微微的晃动了一下,好像被江月明的这个力气所震撼到。
江呈俭甚至感受到这个石桌有一丝裂缝的声音,她有些害怕的往后面退去,生怕这个石桌倒下来的时候会影响到他。
“其实娘亲不过如此,我只不过在你的面前抱怨一番,毕竟他也是六皇子,咱们也应当尊重他一下才是呀,更何况与他交流那些事情,我也是可以得到进步的,再加上过几日又是考试了,我便先行进去了,不在打扰娘亲。”
江呈俭知道自己娘亲到底适合什么样的臭脾气,到了这个时候这个纪云州绝对是跑不了的,一定要受江月明好好的一顿揍。
难了这个时候也只有赶紧的逃离,不再跟这件事情扯上任何的关系,免得日后纪云州又要把他的全给抓住,卖给那街坊邻居,让他这么多天的努力全部消散。
但是当他跑到二楼的时候,他的笑容逐渐变得十足的,阴险男孩抓着自己手中的毛笔,阴测测的笑着,随后口中讥讽的说道。
“我们的六皇子这件事情可怪不得我,谁叫你把我的蛐蛐给抓走了。”
“你不但抓走了我最大的蛐蛐,你还对我接下来的那句曲却赶了莫大的兴趣,如果我此时不使用一点手段的话,那我手上的东西可全都没有了,下一次比赛的话我要是输给你,我岂不是丢脸大了。”
原来这个江呈俭所说的比赛,不过就是他们书院当中的蛐蛐比赛。
江呈俭在书院当中的比赛当中可谓是一剂绝尘。
基本上没有谁能够比得过他,谁知道这个六皇子突然出来,将江呈俭的地位直接给夺走,男儿心中自然不爽,但他不好正面与纪云州发生冲突,所以便将所有的事情想到了江月明的这边。
只要江月明肯帮,他这个纪云州基本上没有任何的反驳之力,甚至连回手的力气都没有。
江月明带着小云默默的去到酒楼之中。
酒楼里面还有许多的事情需要江月明去料理。
现在李大人直接被押送大牢,再也没有人会对他的酒楼下手,江月明做起事来也十分的轻快。
许多的事情也是十分的顺畅。
因为江月明这个酒楼的名声在外,不少人在这个时候纷纷过来找到你,有想要寻求合作,将自己的铺面弄到这个酒楼之中,好让自己的生意可以更加的好。
我面对他们这些人,每天都已经是废足了力气,十分的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