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现在还介入不进去军队。”
“嗯!希望你能好自为之吧!想要进去就要经受住风浪。我也乏了。你去你母后那吧!”皇帝朱忠彬闭上眼没有了任何动作。
朱孝铭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1906年冬季的第一场雪终于降下来,一片银装素裹,路上的行人的冬装都穿了起来。
帝国内阁正在讨论新一年的帝国军队计划。
本来这种事情只是兵部的事,但是由于整个欧洲局势的恶化,帝国内阁也不得不做出相应的调整来呼应帝国传统的盟友奥匈帝国。毕竟奥匈帝国对于帝国在亚洲的对手法国报以敌意,法国一直在欧洲大陆奉行“干涉”政策,试图影响整个欧洲大陆的局势,这是奥匈帝国不能容忍的,特别是两国在北非和西非都存在争议的殖民地,双方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差,有爆发局部冲突的可能性。
帝国对于英国的在天竺的咄咄逼人早已经有所不满,所以对于任何威胁英国的举动都会报以鼓励的态度。帝国的通商部尚书刚刚访问了奥匈,并于之签订一系列的经济合作协议,这让法国有所不满,但是法国也不敢与帝国撕破脸皮,毕竟法国在天竺的实力并不足以抵挡帝国的全面进攻,他们现在一直倚仗英国人在天竺的军队。而英国人对于法国和奥匈帝国的矛盾并不是很关心,毕竟他们的利益并不完全相同。
“我认为帝国的陆军需要加强一些,毕竟帝国的盟友奥匈帝国不光是和法国人,就连和俄国在巴尔干地区一直非常的紧张。如果发生战争,我们有可能在西北部动兵。”柳景军对于俄国一直十分提防,英国和法国再如何强势那也是本土离着这里不远万里,而俄国人是近在咫尺,威胁要更大一些。
“我认为我们还没有到需要新建部队的必要地步,我们完全可以加强民兵建设,在战争来临之时再开始动员部队,毕竟帝国的民兵制度一直贯彻的很好。”民政部尚书李奇轻松道。对于战争的爆发,内阁绝对部分人是不愿意看到的,一旦开战,所有的资源都要向兵部集合,自己的权利就会极大的缩小。
“我不认为我们的民兵部队能在战争爆发的时候及时的补充兵员,毕竟他们跟士兵不一样。”警察部尚书孙忠诚道。
“但是,各位要明白一个问题,增加一个正规师的花费是很大的,帝国有限的财力还是要保证经济发展,所以我们很难抽着经费来保证军队的扩张。”每到这个时候财政部尚书罗闻总要给大家算一笔财政帐。
现在帝国财政的大部分都要用在应对经济危机上,根本没有多少钱在用于军队,能维持正常运转即可。
柳景军一听罗闻算钱,就知道自己的话可能就是一阵风,根本不可能再有结果
。毕竟这不是一个小数目,就目前的帝国财政来看根本达不到。
吴群友自己分管军事,却也不想在大选前出什么事情,以免耽误自己的接班。这个时候,稳定压倒一切。但对俄国又不能不防,万一跟奥匈帝国开战,作为友好协定国,大明必须对俄国开战,这是关系到国际信誉。如果不出兵,到时会影响帝国在世界上的威望。
最终,内阁采取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在几个大城市的驻军单位中设立大的训练场,让附近的几个省市的民兵进行较长期的训练,同时派遣几个督导组,对训练进行严格的检查,确保训练抓实抓好,起到明显的效果。同时,这也是缓解经济危机的一个办法,将身强体壮的人稳定住。
为了呼应传统盟友奥匈帝国在欧洲的行动,西洋舰队接到了内阁和总参谋部的指令,在天竺洋举行大规模的演习。
西洋舰队司令秦汉生对下属说:“这纯属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英国佬会害怕这个?就算是害怕,过些日子我们连个动静都没有,岂不是成了他们的笑话。”话虽如此,但是西洋舰队还是全体出动,连几艘老爷级的老军舰也跟随主力舰只在天竺洋进行了大规模的演习,演习场上炮声隆隆,煞是威猛。
只是秦汉生一再要求部下节省弹药,不要把宝贵的弹药浪费在这上面,毕竟这演习一个敌人都达不到。而且秦汉生还对部下道:“帝国跟奥匈帝国签署什么协议,就算是欧洲大陆打成一锅粥,也不干帝国一毛钱的关系。我们尽管坐收渔翁之利,真打厉害了,说不定咱们不费一枪一弹就能登上天竺呢!”
虽然帝国在各个方面都有呼应传统盟友奥匈帝国的行动,但是对于奥匈帝国要求进一步签署军事同盟的请求一直没有答应,这让奥匈帝国政府颇为无奈。帝国内阁现在一直避免加入军事同盟,毕竟一旦加入就有可能卷入战争。在这一点上帝国内阁总是显得那么小心翼翼。
韩彬终于回到了京城,他回京的第一件事就是跟赵杰见面,诚挚地邀请赵杰加入忠民党,赵杰欣然接受。
第二天的京城报纸上大版面的报道了此事。传言首辅薛维骏得知此事后,气的将茶杯都摔了。这让一干爱国党高层也是惊讶不已,从此再也无法取笑民主党了。
虽然赵杰没有带走一大批人,但是影响却是很大的。而此时的民主党大会上却是争执不断,秦峰很难调和党内的平衡,胡法臣一派势头很猛,他们本来就认为主席的位子应该由胡法臣来坐。
纷纷扰扰的一年终于要过去了,薛维骏看着窗外的夜色。临近年关,京城里可以燃放烟花的几个地方每天都有人去放烟花,毕竟京城有钱人很多,中国人也喜欢热闹,所以每晚都能欣赏到绚丽多彩的烟花。
薛维骏对于新的一年的大选突然没有了底。忠民党的势头越来越猛,这让他感到心惊,但愿吴群友能挑起这重担。他扔下了手中的文件,起身走了出去,夜已经深了,他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