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台新车,还是他买的组装车。
既然自己的车被卖给组装厂,他从组装厂买台车,也没有任何问题吧?
他总觉得吧,这辆组装车的质量没有从前丢掉的那一辆好。现在果然证实了,撞了一下,车圈就瓢了,想当初的那一辆,陈平安站起来蹬都没事儿!
此时的陈平安,的确在家里站着蹬他们家的“自行车”呢。
三大妈一直在家等着当家的回来吃饭呢,等到天都黑了,心里很着急,本想出门找找呢,就看到当家的和小儿子,爷俩抬着自行车回来的。
有车子我不骑,当祖宗一样抬着!阎家人就是这么任性。
“怎么了这是?”
看着脸色难看的爷俩,三大妈连忙问道,怎么这孩子的脸肿的这么厉害,摔的吗?
“赶紧吃饭吧,等你们半天了,这是干什么去了,真是的。”
“不吃了!气都气饱了。”
生气是一方面,主要还是心疼啊,阎埠贵看着自己新买的自行车,心里就很不是滋味,果然便宜没好货,又得去换轮圈了。
阎解旷捂着脸,眼神不时的向东院偷瞄,好像是怕陈平安突然冲出来打他黑枪似的。
“看你那窝囊样,你怎么这么胆小呢?”
“得了,咱们先去给人道歉吧,不然我看你饭都吃不下了。”
嘴上这么说儿子,阎埠贵自己心里也发怵,生怕惹到那活阎王。虽然杀人不至于,但是那阎王心眼可不大,再趁机报复就不好了。
都怪自己这傻儿子,让他跟陈媛走近点,可不是字面上的意思走近点儿。
要会哄姑娘!他还就亦步亦趋的跟着,最主要的是,居然还让陈平安看见了!
“咋回事呀这是?”
三大妈问清楚了情况,连忙催促这爷俩快去,他比儿子阎解旷还胆小呢。
“要不要叫上老大媳妇,她能说得上话!”
三大妈怕陈平安为难他老伴儿和儿子,于是出主意道。
阎埠贵也觉得这个三大妈这个主意不错,老两口朝着于莉的房间看去,灯都关着呢。
现在阎解成和于莉两口子已经跟阎家人分家了,但是毕竟还是一家人,阎埠贵不觉得找她帮忙有什么不对。
来到屋门口,房门从外面挂上的,显然人根本不在家,难道人在陈平安那边?
这大晚上,还在一个单身年轻人的家里,像什么样子!
虽然这么想,但是阎埠贵可不敢表现出来,连忙带着儿子阎解旷朝着东院儿去了。
今天大儿媳妇要是在陈平安家里,那更好,还能替他们爷俩说句话呢。
两人过了月亮门,来到东院儿,就看到陈平安家里灯火通明的。
这年头,为了省电、省钱,那一般人家哪敢买大瓦数的电灯泡,家家灯光昏黄暗淡的。毕竟电费都是按照家里电器瓦数来交的。
也就陈平安家里,用的都是大瓦数的电灯泡,看上去就比别人家亮堂多了。
“平安在家没?我带阎解旷来给你陪个不是……”
阎埠贵在门口喊道,就听见屋里有走动的声音,但是陈平安却没搭话,让阎埠贵一脸狐疑。
糟糕,老大媳妇不会也在吧?别是在给他们家老大带绿帽子呢!
这年头一冒出来,就抑制不住了,阎埠贵甚至想直接充进去,但是想想拿枪的陈平安,阎埠贵又缩回了手。
“平安啊,三大爷进来了啊!”
三大爷推开门,客厅中灯火通明的,但是却没人,陈平安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了出来。
“我洗澡呢!”
“真是的,大晚上的不让你清静,等着吧!”
陈平安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抱怨这爷俩不懂事,让阎埠贵一脸的尴尬。
阎解旷一听陈平安这态度,差点就要拔腿就跑了。
“平安呀,我这个儿子吧,还年轻,不懂事儿,也是你们陈媛太优秀了。”
“年轻人嘛,懵懵懂懂的,你别介意啊!”
虽然没见者陈平安的面儿,隔着门,三大爷也要把话说了。
他反而庆幸陈平安在洗澡,不然他一瞪眼一掏枪的,他也遭不住。
“你什么意思,还怨我妹勾引你儿子呗!”
“啪啪啪……”
陈平安恼怒的声音传来,阎埠贵一脸尴尬,生怕陈平安冲出来。
只是,这年轻人,洗澡怎么还喜欢拍水玩呀,整的啪啪的。
他可听说了,陈平安这屋里头有浴缸的,这左邻右舍的,他就没听说过谁家人这么会享受的。
“误会了,误会了!我怎么会是这个意思呢,都怨我儿子!”
“老三,说话!给你平安哥道歉!”
阎埠贵立刻对儿子训斥道,阎解旷连忙道歉,声音都带着哭声的。
“啪啪啪……”
“臭小子,你胆子是真肥呀你,是不是你爸教你的?”
“你等我洗完澡,正好我的枪刚擦完,我得让你知道厉害!”
阎埠贵一脸害怕,还带着疑惑,这人怎么老是玩水呀,还玩出节奏来了。
但是陈平安又说要掏枪,阎埠贵感觉自己是秀才遇到兵了。
“老三,跪下!”
阎埠贵一声大喝,阎解旷也跪的干脆,等了十分钟,陈平安才光着披着个衣服,从浴室走出来。
阎埠贵和阎解旷都看着他,阎埠贵还想往浴室里看一眼呢,被陈平安的目光盯着以后,一脸讪笑,不敢再乱看了。
“行了,跪什么跪。”
“知道错了就行,要是还有下次,看我不把你腿打断!”
虽然陈平安语气很不耐烦,但是阎埠贵和阎解旷却松了口气,这是不打算跟他们计较了。
陈平安居然猜出来了,阎解旷纠缠陈媛,是他这个当爹的主意,阎埠贵一颗心可都悬着呢,生怕陈平安不放过他。
只是,陈平安怎么猜到的?不会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吧?话说,他大儿媳妇不在家,是不是在陈平安家里呀。
虽然这么怀疑,但是阎阎埠贵不敢验证,真被他撞破了,说不定这活阎王要杀人灭口呢。
消失的儿媳妇于莉,成了阎埠贵心头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