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发现,杜衡兴奋的手脚都有点发抖。
真是没想到,临近过年的前一天,居然还能有这样的意外惊喜。
什么月入十万,什么看着遥遥无期的二十万,现在都不是事,甚至按照系统现在的晋级标准,??自己年入百万,年入千万都不是梦想。
而且这都不是最关键的,他想要后面的奖励,他想看看五官科的奖励是什么,他想看看所谓的‘药物专精’,和现在自己理解的药物药性有什么区别。
还想看看,这些奖励结束之后,系统还能有那些方面的奖励,??系统是不是会让自己攻克所以的疾病,??甚至是绝症。
而想到这里,他突然就对廖全升前段时间提出来的想法,有了特别浓厚的兴趣。
心里突然冒出想要联系周律师,联系廖全升的想法,而且这个想法便的越来越强烈。
杜衡知道自己应该冷静一下,不能这么激动,甚至是冲动,深呼吸之后,便努力的开始压制自己躁动的心情。
但是一想到月入百万千万不是梦,躁动的心情哪里能压制的住,情绪冲动到他都想大声的喊出来。
看着满大厅的人,杜衡转身就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脑海中就一个想法,不能失态,??不能在这個大庭广众之下失态。
快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关上房门,??杜衡兴奋又激动的握拳鼓劲。
这样亢奋的劲头,??一直保持了快五分钟,??才渐渐的舒缓了下来。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猛猛的喝了两口快要凉透的茶水,心头躁动火苗才算是完全的被压制下去。
恰好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龚道阳一脸疲态的走了进来。
杜衡看着一身疲乏的龚道阳,赶紧起身帮着接了一杯水,“龚哥,你这是怎么了?你也去救火了?”
龚道阳结果掺了凉水的矿泉水,一口气直接喝光,“我没去救火。”然后直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顺手取下了头上的帽子。
杜衡又帮着接了一杯水放到龚道阳面前,疑惑的问道,“那你这是干嘛去了,怎么弄的这么累?”
“嗨,虽然没去救火,但是也去干了差不多的事情。”龚道阳软踏踏的靠在沙发上,“我们去了后山赵家洼等村上,??准备帮村民转移。”
“不是没烧过去嘛,转的什么移。”
龚道阳翻个白眼,??“你说的轻松,??现在是没烧过去。但是等到烧过去在转移,你觉得还能还能来得及?”
说着叹了口气,“山那边全是草地,贴着地皮往上烧,地上又有雪,烧起来还慢一点。但是后山这边,全是树啊,地上的落叶快半米厚了,只要有一点点的火星,你信不信,不用三分钟,直接就能烧到山脚下来?
到了那时候,别说转移大件的财物了,就是人都跑不掉。”
杜衡知道自己浅薄了,赶紧闭嘴,不敢在质疑龚道阳他们的工作。
龚道阳也就是发泄一下,要说对自己刚才干的事情又怨气,那倒是不太多。
转移村民财物,这是必须要做的事情。要不是王家咀的人犹如神兵天降,从上边断了火势,谁能知道这火会不会烧到后山过来。
歇了一会,龚道阳问杜衡,“马原海父子呢?是不是还在卫生院呢?”
杜衡知道,这是该来的还是来了,点点头说道,“在呢,马原海现在呼吸困难,还插着氧气,他儿子倒是问题不大,在病房里陪着马原海呢。”
龚道阳拿起身边的帽子重新带好,叹口气说道,“带我过去吧,我去看看情况。”
杜衡也跟着起身,小心的问道,“人会带走吗?”
“按伱说的,马原海可能不会,但是他儿子必须带走。”
“会坐牢吗?”
龚道阳慢慢的往外走,小声的说道,“坐不坐牢的,得看乡上和林业局的态度。但是拘留是肯定的了,还有罚款也是肯定的。”
杜衡也是默默的叹息一声,跟着龚道阳的步子出了办公室,然后走到前面带路,“那估计要罚多少钱?”
“根据刚才林业局来的人说,保守估计三万起步,具体的还要林业局的同志们去实地勘察。”
三万,放到一个有正式工作的家庭,都是一笔伤筋动骨的款项,更别说只是进城务工的农民工了。
按照现在金州普遍的工资来算,一个人每月的工资也就是三千多,这还是比较不错的,可就是这样,那也是不吃不喝一年的收入了。
杜衡叹口气,马原海是他们村的人,但是自己一直在外面上学上班,马原海一家也是一年四季在外务工,相互之间并没有多熟悉。
但是从大哥的话里听得出来,他们一家也就是普通的打工人。
马原海当保安,他媳妇在XX军区医院当保洁,他儿子今年刚毕业,一家人能有多少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