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永宝听着任和平的分析,质问道,“那你说怎么办?难道我就等着让那小子调查处理我?”
“趁早打消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我不知道你在粮库到底有多少问题,也不知道欧阳志远都调查到了什么,但既然你已经发现他在调查你的问题,你现在要做的应该是趁早处理干净之前的问题,不要给对方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任和平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这个我当然知道,但我现在不确定的事欧阳志远那小子到底掌握了我多少事,所以才来找和平你,如果粮库的事情败露了,我齐永宝死罪难免活罪难逃,和平你恐怕也会受到连累。”齐永宝的话里带着一丝威胁的意思。
“放肆!”任和平顿时火了,不满的等着齐永宝质问,“你什么意思?你在威胁我?我任和平有要求你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吗?我有主动索要过你任何好处吗?这些年要不是我,你齐永宝能在南水嚣张跋扈吗?简直太不像话了,敢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太放肆!”
面对任和平的发怒,齐永宝并无惧色,阴森森盯着任和平,不紧不慢道,“和平,你对谁发火,都不应该对我发火,这些年你的确替我做了不少事,但是你别忘了,当初你当副县长时,要是没有我齐永宝在下面替你跑动,你任和平会查出多少票呢,最后,你也当不了这个副书记。有些事,你可能不清楚,但是这件事,你应该心明如镜。”
原来在多年前,任和平和他人竞争副县长时,时任农业局局长的齐永宝,亲自为任和平忙前忙后,拿出一笔钱来为任和平买到一批选票,最终以微弱之势力绝地反击,成功竞选为副县长。
任和平面对齐永宝的发难,一下子犹如斗败了的公鸡一般,败下阵来,“我只告诉你一点,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刀疤脸他们介入,必须另想办法。”
齐永宝也不傻,当然不会硬来,要不然引起市委重视,麻烦就大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想办法阻止欧阳志远继续调查,争取让粮库自查的时间,把近些年的账目核对一遍,把那些有问题的资料毁掉,确保做到账账相符,账实相符,到时候就算欧阳志远再查,他也查不出什么来。”齐永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随即看向任和平道,“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争取时间。”
任和平反问,“争取时间?怎么争取?”
眼看任和平的态度十分冷漠,齐永宝直接开门见山,“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得想办法把欧阳志远调查粮库给我摁住,只有这样,我才有时间处理好粮库的事,你别忘了,欧阳志远是常务副县长,你是副书记,这将来谁才是你最大的威胁,如果任由欧阳志远这样整下去,别说将来你上位县长了,恐怕现在这个位置都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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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和平面对齐永宝的威胁,却显得毫不在意,反而问齐永宝,“你不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吗?怎么?欧阳志远刚加了加温,你就跳起来了?你不是目中无人,无法无天,都敢想出让他从南水消失这样的念头吗?怎么又来找我来了?还想对我发号施令?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呀。”
齐永宝冷笑道,“和平,我来找你,恰恰因为我们是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一个共同体里的盟友,我们面对的是同样的敌人,一荣俱荣,一损具损,现在又是一锅开水里同时煮着的一对难兄难弟,我不来找你找谁?”
任和平瞅了一眼齐永宝道,“你这是疯狗乱咬人,我建议你做个大手术,把改切的都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