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山大吃一惊,一脸绝望,“为什么?”
赵忠义凝重道,“估计以他的能力也不好插手干预了。”说到这里,赵忠义立即抬起头来看向儿子,“郑建勇嘴严吗?”
赵一山想了想道,“郑建勇本来就和欧阳志远有仇,他是以抓罪犯的名义去对付欧阳志远的。”
“只好郑建勇一口咬定是接到群众报警,去抓捕罪犯才对欧阳志远开枪的,事情就还有转机。”赵忠义犹如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中透出了一丝强烈的求生欲望。
赵一山担心道,“但不知道郑建勇被关押在南州什么地方,咱们想传话也传不到呀,我就怕郑建勇坚持不下去会瞎说!”
赵忠义想了想道,“这个你不用管了,最近这段时你要做的就是摆正自己的态度,尤其是铁矿的问题,要敢于承担责任,至于其他问题,如果上面一旦调查,一口咬定不知道,明白吗?”
赵一山一听父亲这么说,就知道父亲想到了办法,立刻会意的点头道,“爸,我明白了。”
赵忠义打算通过市局局长丁长胜给郑建勇传话,如果郑建勇在里面敢供述是儿子赵一山安排他去刺杀欧阳志远,就威胁杀了他全家。
与此同时,还有个令赵忠义不安的因素就是陈英杰,是自己挑拨陈英杰去伏击欧阳志远的,陈英杰受伤后逃走,现在南州公安正在通缉陈英杰,绝对不能让陈英杰被抓住。
打发走儿子赵一山后,赵忠义拿出一张不记名的电话卡换上,准备给陈英杰打电话。正在这时,桌上的座机响了起来。
赵忠义放下手机,看着座机上的来电显示是一个固定电话,迟疑了一下,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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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赵叔,是我,小陈。”电话里传来一个男子沮丧的声音。
赵忠义心中一沉,一下子听出了是陈英杰的电话,皱了皱眉头,低声喝斥道,“谁让你给我打电话的!”
真是饭桶!连个欧阳志远都干不掉!
要是陈英杰干掉了欧阳志远,自己就不会遇到这么大的问题。
陈英杰正躲在金山县一个偏僻的公共电话亭旁,一边警惕的东张西望,一边哀求道,“赵叔,现在到处都贴着我的通缉令,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给您打这个电话的,赵叔,想想办法,救救我。”
赵忠义低声道,“你在什么地方?”
陈英杰环顾一周,道,“我还在金山境内,现在是在一个电话亭给您打的电话,现在金山所有出入口都警察设卡检查,我出不去,赵叔您看能不能想想办法,送我出去呀?”
赵忠义思忖了片刻,道,“今天晚上你在高架桥下面的便道等我,我派人开车送你出城。”
“好的,谢谢,谢谢赵叔啊。”陈英杰一听赵忠义答应护送自己出城,顿时一脸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