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志远会意地点头道，“我在盯着，如果有什么反常情况，我马上向您和市委汇报。”

杨昌坤点了点头，中止了这个话题，“好，这件事就说到这里，正好你和白书记都在，咱们接下来谈一下方明那件事。“

徐永寿一听杨昌坤将话题转移到了方明的案子上，识趣地说道，“杨书记，那你们谈，我先去忙了。”

“那行，永寿同志你先去忙。”杨昌坤点了点头。

三人目送徐永寿出了办公室后，杨昌坤招呼欧阳志远和白晶晶坐下，“方明那件事调查到什么进展了？”

白晶晶回答道，“今天上午我还去了趟医院，还是老样子。”

杨昌坤道，“也就是说这个案子到了这里已经没有继续调查下去的突破口了？”

白晶晶坚信方明这件事另有隐情，“可以肯定的是方明走极端肯定是受到了来自某方面的压力，否则以他涉及的问题，还不至于畏罪自杀。”

杨昌坤听出了白晶晶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方明是有人施加压力迫使方明不得不走极端，向方明施加压力的人是为了封住方明的口？”

白晶晶点点头，“只有这样才说得通。”

杨昌坤问道，“如果说对方迫使方明自杀与传说中的那份神秘的名单有关的话，那么他们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来给方明施压的？既然方明的问题不大，他为什么会在对方逼迫下选择走极端？”

杨昌坤这个问题也是一直以来困惑白晶晶的疑点，“从这件事一发生，我也一直在琢磨这些问题，方明是在留置期间突然发生的问题，而且还是在欧阳县长安排占林同志来市里提审方明之前，突然发生了这件事，这说明对方很清楚我们对方明的调查情况。”

杨昌坤听白晶晶如是说，问道，“会不会问题出在你们专案组内部？”

白晶晶和欧阳志远相视一眼，直言不讳道，“我也有这样的怀疑，但是还没发现什么线索。”

欧阳志远插了一句，“我觉得专案组包括白书记你；吕局长肯定都没问题，但对方要把压力传递给方明，必须经过能够接触他的人，除了白书记你们能够接触到方明，日常还能接触到方明的人也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