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赵晴莓转头看向秦氏和萧沨,“不知府中是何时失窃的,若是能确定大概时间,草民可针对性的给出证据证明当时草民并不在将军府周围活动。”
大理寺卿道,“赵晴莓说的不错,萧沨,秦如兰,你们可知道,府中大概是何时失窃的啊?”
“这……”萧沨一脸为难,他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平日里都忙着领军作战呢。就算在这京城,也是在军营训练士兵,哪有什么时间去管这府中的事情。
他看向秦氏,“如兰,你说说,这大概是何时失窃的?”
秦如兰脸色一僵,说实在的,她也说不出具体的时间段,毕竟,她都已经把这库房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了,平日里,也没有人敢去她库房作威作福,所以秦如兰不到用库房的时候,根本不会去看。
“大概……大概是昨夜吧。”
秦如兰只能蒙了一个,还别说,给她蒙对了。
“昨夜,诺儿有些咳嗽,草民晚上带他去了仁心医馆,那里的大夫可以替草民作证,大概到了半夜,草民才从仁心医馆出来。
草民带着一个孩子,又没有武功,怎么可能偷窃将军府库房那么多东西,转而又带着孩子回到平民窟呢?
大人应该知道,那里的百姓起的早,大家每天都有活要干。
不说草民的体力不允许,这时间上也不允许不是吗?”
赵晴莓说的很有道理。
一时之间,没有人能够找到错处反驳。
大理寺卿皱眉,“你说的不错,若是这样,你确实没有时间作案。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将军府库房有多少东西的?”
“回大人,将军府库房先前都是草民在管,后来草民离开府中,虽然没有再管,可是府中有多少东西草民还是清楚的。
况且,这库房中,大概八成都是草民当时出嫁时带去的嫁妆。
若是库房失窃,该报案的,也应该是草民才对。”
这话一出口,秦如兰就坐不住了。
“赵晴莓,你不要胡言乱语,你那陪嫁的东西,根本不值什么钱,而且这些年将军为国为民,也有不少银子存在库房中。
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变成库房中八成都是你的嫁妆了!”
萧沨也不是很赞同。
“如兰说的不错,赵晴莓,你若是觉得我当时没有把你的嫁妆还给你,你直说就是了,何必颠倒黑白?
这些年如兰一直帮我操持家务,她知道的自然比你知道的多的多!
我看,你就是嫉妒!恶人先告状!”
萧沨根本不觉得一个妇道人家能有多少嫁妆。
他可是大将军,被百姓崇拜的人,朝廷发给他的钱,足够维持一整个将军府的运行了!
“萧沨,我恶人先告状?
你不如现在让人去你将军府把账本拿过来看一看,看看这些年你吃的穿的用的到底都是花的谁的钱!
当年你污蔑我与人苟合,现在又想要私吞我的嫁妆?
我告诉你,萧沨,这一次没门!
大人,我赵晴莓,状告萧沨秦如兰,私吞我的嫁妆!我怀疑,就是他们想要吞并我的嫁妆,所以才恶人先告状,请大人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