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说话像个小变态,阴恻恻的。怎么?难道想挖了我的眼睛??”
绥朏反倒慌了神,连忙解释:“我肯定不会这样做呀。”
江小漓长吁一气,很是耐心:
“那你就不要说这样的话,一天天得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这些病娇语句。”
“病娇?那是什么?”
江小漓饶有趣味得盯着绥朏:“就是有病还娇气!”
“。。。”
绥朏显然没想到江小漓会这样说自己,双眸不自觉得睁大了,很不可思议:
“我没有病!”
江小漓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莫名的有些严肃: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不在的那一年你要天天砸墙伤害自己??”
绥朏心脏抽痛,不禁红了眼眶,直起了身子背对着江小漓:
“。。。我没有。”
“。。。”
其实,江小漓一直比较在意绥朏的心理状况。
她的兽夫里,绥朏是年纪最小的,很多事情他不一定能够自己疏解,就怕他只能憋在心里。
况且,在狐族的时候他也受过很多流言蜚语,她多少还是很心疼他的。
“小朏。”
江小漓伸手拉了拉眼前的绥朏,动作轻柔似。
绥朏心下好受些了,他转身看向江小漓,原本打算佯装无事发生的。
却见她朝自己摊开了右手。
那只小狐狸兽纹映入眼帘。
只听她说:“我说捧你在手心,不是随便说说的。
我真的希望小朏你无论如何你都别伤害自己,所以能答应我以后别那样了,好吗?”
绥朏心中怦怦直跳,因为从没有人教过他要爱自己。
兽人的世界里,雄性所接受到的教育都是强者生存,弱者不值得被同情。
他虽贵为狐族族长四子,但因为喜好奇特一直都被当做异类。
所以有时候受伤了,他也只愿意自己待着,连父母都不愿述说。
久而久之性格有些别扭。
况且他原以为那次江小漓的掌中宝说辞只是为了安抚自己而瞎编的理由罢了。
但此刻,他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已然悄然坍塌,内心最深处有一只自己抱着自己的小狐狸仰头看向了那抹渴望已久的光。
原来他爱的人早已看穿了他所有的伪装和一直以来佯装的不在意,还朝他伸出了手。
绥朏的声线已然微颤:“姐姐?”
江小漓抚上小朏的面容,看着他再次微红的眼眶,耐用教导:
“况且,如果我们以后有了崽子,我不希望他们会学你这样不爱护自己。难道你希望我会伤心?”
他陡然握住那只抚摸自己温暖的手,痴心一片,终是忍不住潸然泪下:
“姐姐,我答应你。
我,知道错了。”
他每次这样哭,江小漓都受不住。
况且这次,江小漓是能感受到绥朏的心境变化的。
她一边任由着绥朏抓着自己,一边安抚着他:
“别哭了。
我没有怪你。
不过下次别对我撒谎了,有什么直接告诉我或者银索洛斯,好吗?
我们是一家人,可以坐在一起商量的那种。”
绥朏连忙点头应承:“嗯嗯。一家人。姐姐,我永远都不对你撒谎。”
“乖。”
屋外的雷蒙德再次去而复返,刚抬手准备敲门的举动停了下来。
屋内的对话都落入他耳中。
每一次和江小漓的接触,都能给他带来很不一样的反馈。
别说绥朏会感动了,就连他一个旁观者都十分动容。
他确实是遇到了位很好很好的雌性。
“咚咚~”
房门再次被敲响。
“小漓,银索已经回来了,现下在等你。”
屋内传来阵阵稀稀疏疏声和江小漓的回应:
“我知道了,一会过去。”
绥朏从一旁取过干净的布细细为江小漓擦干净她手上的泪渍,有些不太好意思:
“姐姐,你先过去吧,让我先缓缓。”
江小漓的心暖了暖,看着眼前的人,明明都哭成花猫样了,还记得她怕脏。
她顺势取过布,抬手为小朏擦脸,柔声哄着:
“没事,我陪着小朏多一会,他们不会生气的。”
绥朏楞楞的就盯着江小漓的轻柔动作,他还以为在江小漓心中他是永远都是排在银索洛斯身后的。
“姐姐。。”
眼见绥朏又要掉眼泪,江小漓一整个不解:
“你不喜欢?那我走了?”
却被小朏一把抱入怀中,耳边的声响闷闷的。
只听他说:
“别走,姐姐。
我喜欢姐姐这样对我。
好喜欢。。。”
喜欢姐姐伸出的手环抱着自己安抚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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