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死的蹊跷(2 / 2)

诡是不是能操控天气,我不知道。

但男人这个说法,回忆起来,好像还真像那么回事。

在记忆中,许多丧事的时候,天都是下雨。

当然,如果把区域放大,那就是每天都有很多的人死亡,是晴天是阴天,其实就没那么邪乎了。

“田婷死时候的样子,你看到了吗?”我问。

男人摇头道:“我没看,因为那天属羊,我也属羊,我不能看。你们是不是调查到了什么?”

我还是摇头表示不知道。

但我心中的问好,越来越大。

我现在招不出来秦柳的魂,那是因为秦柳够特殊,连阴差都没资格打听他。

但田婷就是常见的枉死诡,我这个级别人的招她,她就算到了地府,也应该能出来相见才对。

现在只有两种解释,要么她被封住了,要么就是以某种形式消失了,包括但不限于被毁灭。

张宝贵要求把田婷的尸体的眼睛缝住,这其中的意义,怕不是不想让她死不瞑目这么简单。

“大老爹,田婷下葬的那天,有没有举行过什么法事?”我问。

“有啊。李大花就是个‘朝婆’,她亲自主持的。”

他口中的李大花,就是张宝贵的妈。

而他说的“朝婆”,其实就是神婆、巫婆一类的,能唱能跳能请神,平时吃不得葱蒜,吃了之后就会发疯请神。

以前大家对“朝婆”的忌惮,仅次于能饲养“巫狼诡”的人。

至于“巫狼诡”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个阶段的我,一直都不知道,也没见过。

按照男人说的,田婷下葬的那天,李大花和另外一个神棍,一起做了一场很大的法事。

只是,那个神棍,当天晚上喝多了酒,回去的时候就“滚崖(ai)子”了,至今都不能动不能说话,在家躺着等死。

“那个神棍哪里人?”

男人指了指河对面远处的一个村子,“那个崖子村的。他和李大花是亲戚。好像他老婆是李大花的小姨妈的老姊妹。”

这亲戚关系有点远啊。

男人口中的“老姊妹”,是我们这的一个俗称,其实就是两个女子结拜成姐妹。

这在大我二十来岁的人开始往上,是非常流行的事情。

男的和男的结拜,成为“做朋友”,女的和女的结拜,成为“做姊妹”。

这可不是过家家,两家人一旦结成了这种关系,那可是经常走往,关系可是比姑妈姨妈什么的这些亲戚都亲近。

我也有个“朋友”,是我小学老师的儿子。

不过,我们这一辈这个年龄段的,三代旁系血亲都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工作的繁忙,一年到头甚至几年都见不到一次,更别说是这种“结拜”关系。

在我印象中,自从我读起初中后,就没和“朋友”联系过了。

说得不近情义一点,他现在是死的活的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