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看你这么热爱这份工作,我也不忍心打击你的工作热情,就让给你干吧。本官明日便起程回京,让杜将军带着银子赶上来。崔大人你还需写一份剿匪塘报,就写土匪二千余人欲抢本官的官盐,本官奋力抵抗,杜指挥使接到本官的求援信后,率官兵与本官合力击退土匪,追击至土匪山寨,缴获白银一百三十万两。你派人将塘报送往西安府陕甘总督兼陕西巡抚孙传庭处,白银由本官带回京城。”
崔铭德张着O型嘴呆呆地看着郭大人,眼神里满是疑问。
“那一百万是赔偿本官的精神损失费与耽误行程费!你以为本官与你一样贪婪成性?”
郭少靖瞪了崔铭德一眼,“本官带走二百三十万两,其余剩下的银子算作十万两,这十万两就是本官下一批圣盐的定金,今年年底前你须备好十万石精盐,本官自会来取。另外,本官警告你以后与晋商必须一刀两断,若晋商差人过来替本官剁了,来几个剁几个一个都不要留。”
崔铭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下官遵命!”
郭少靖当然可以全部墨下这批银子留着将来不时之需,不过自己藏在水中的银子已足够,这个时间段国库的藏银想必已经空了,官员俸禄可以拖几个月也无大碍,自己巴不得这些腐儒造反呢,但他们肯定不会反,只会在皇帝面前唠叨个没完,影响到崇祯的智商,会干出不明智的事,或许会走历史老路,征收练饷剿饷这两种逼死百姓的蠢事。
军饷可不能拖长,若是士兵闹起兵变投了满清那更是得不偿失,现在的大明可经不起折腾,但也不能全上缴国库,否则一帮子蠹虫见国库银两充足,必然大肆贪腐喝兵血,有多少银子便给你败多少银子,暂时能维持国家机器运转便行。
本想着回京就去捞十个金冬瓜上来拿进宫去换五十万两白银交给倪老头去应付,却万万想不到在这天高皇帝远的西域边境还有这么一个意外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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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山路十八弯!
这里的水路九连环!
这里的山歌排对排!
这里的情歌串对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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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九连环!
呦!十八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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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中又弄到了二百多万银子,心情大好,一路唱着无意中听来的《十八弯》往东返程。
西安城中陕甘总督孙传庭看着西宁县令崔铭德的飞骑塘报,激动得双手发抖,“好哇!好哇!这次老夫必须得给他截下十万八万下来!哼哼!郭大使!小娃娃!想从西安过,留下买路财!”孙巡抚一拳砸在桌子上。
一封同意杜辉带一千兵来西安府的手条一挥而就,盖上陕甘总督与陕西巡抚的大印,交予来人带回去。
思索片刻,“来人!准备进京!”
老夫亲自去面圣,死也要啃下十万两来,嘿嘿!小子!想从西安过必须得留下买路钱,否则不让你装粮食。孙传庭暗暗下定决心飞身上马,带着三百卫士一人双马离开西安向东疾奔。
孙传庭,山西代州人,1593年生人,身材高大文武双全,为人高傲。
一路狂奔只五天赶至京师。
“万岁爷!陕甘总督孙传庭巡抚求见!说有好事要面见陛下。”王承恩从门口进来向崇祯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