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桥南岸正红旗建奴正躲在温暖的帐篷内吃着红薯土豆喝着奶茶啃着肉干,互相吹嘘抢到了多少财物、女人。
忽然外面响起了包衣奴才的哭喊惊叫,一阵嘈杂声。
“这些无用的汉人阿哈!一点苦都吃不了,待吾出去抽他几鞭。”
“行了行了!估计是有勇士正在教训阿哈,嗯!不对!不会满营都在教训奴才,快出去看看!”
“啊!”鞑子刚出帐篷便看到雾气中,无数人影从数十步外出现,无数寒光逼人的利箭呼啸而至,将胡乱叫喊竞相奔逃的包衣阿哈与女真勇士钉死。
一部分鞑子手脚脑子稍一迟疑,尚未从帐篷中出来,几十支利箭刺破帐篷闪电般杀入。
不管帐篷中有人没人,为确保安全,箭雨清洗一遍。
“逃回北岸!守住桥!”
牛录额真大声呼喊!此时当然逃回北岸是最好的选择,雾气中敌人不知来了多少?况且自己的勇士尚未披甲,迎着箭雨就是自己找死!
弩箭追着鞑子后背不肯放过,混乱中,一些包衣奴才手脚稍慢,被正红旗老爷一把推到桥下,也不管他死活。
等到南岸正红旗全部逃过桥,死伤已经过半。
赵七斤指挥九千人列阵守在桥南。
南岸的动静很快惊动了北岸甲喇额真昂格纳大部。
额真大老爷还在咬着羊肉喝着奶茶,听得最早逃回来之人报信,勃然大怒,
“什么?野外居然有明狗敢来偷袭!哪来的明军?好大的狗胆!”
“将军!来敌使的全是弩箭。”
“弩箭?”
额真大老爷猛然惊出一身冷汗脸色突变,莫非是他们?
昂格纳顺手砸了奶茶碗,奔出帐篷大吼,
“快快快!赶紧披甲迎敌!传讯兵火速赶去霸州向满达海主子报信!”
清河桥北岸正红旗鞑子胡乱披上一件内镶铁片的布面甲迅速集结,救下从南岸逃过来的同伙,站在桥头空地严阵以待注视着雾气中的南岸。
却没料到趁着刚才一阵混乱,郭少靖带领一万八千民团已将外围哨点清扫干净,正蹑手蹑脚在后方包围逼近,那两个向霸州报信的鞑子传讯兵在三里外一头撞上包围圈,还不等喊出声,当面一丛箭雨。
前方鞑子大营在雾气中渐渐显露,仓促中设下的短时营地,四周并无壕沟与栅栏。
勤快的包衣奴才正在收拾主子们刚吃过早餐后的零零碎碎。
咻!
郭少靖朝天射出一枝响箭,响箭声就是出击信号。
包衣奴才听见异响,抬头一望,瞬间惊得灵魂出窍!
漫天劲箭洒落,同时前方还有利箭射来。
“啊!”
绝望的惨叫声满营响起此起彼伏,
嗤嗤嗤嗤…………!羽箭飞舞!
不光人不放过,连帐篷也一个不放过。
轰!
奴才们早已肝胆俱裂魂飞魄散,回过神来,返身便逃,寻求主子庇护。
民团大军趁机占领营地,留下一千人搜索躲在帐篷内的受伤包衣,大部队继续追击逃跑包衣。
“什么!后方也有敌人?”
昂格纳心头一惊只觉大事不好。
猛然大吼:“驱赶奴才上去挡箭!两队牛录返身迎战!”
一千多名包衣奴才刚逃到主子身边,以为主子会保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