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让年哥不用安排那么多人,我这次只是出去散散心,很快就回来。”
“好的。”
遥望窗外,太阳已经升起,数缕阳光从窗户透入,映照在房内床沿,鱼锁挂断电话起身往室外阳台走去。
幼时父母的严格教育,让鱼锁成为了家长口中优秀的孩子,却也让她时常感到压抑,无数个难眠的夜晚,她都是在阳台度过。
阳台上的微风拂过脸颊留下无法言说的舒适感,空气中树叶和泥土的味道夹杂着自由的清新。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渐渐地喜欢上了用吹风的方式安抚自己的情绪,而这习惯一直沿用至今。
G城是鱼锁烦恼难过时最常去的地方,只因那里有她最爱的大草原和充斥着自由的铃兰。
A市晚间新闻报道,20年6月15日,航一架波音客机在执行A市-G城航班任务时,于L州失联。
太熙二十七年六月中
静谧的夜晚,点点繁星遍布天空,此时暑气正盛,夜晚燥热难眠,皎洁的月光洒在精致的屋檐上,映射出淡淡的银光。
奢华的府邸屋檐下,一道道黑色虚影在墙面来回穿梭,熙熙攘攘。身着灰色锦袍的鱼焘,站在雕花的门扉前来回踱步。
房内时断时续的痛苦呻吟,能让旁人想到产妇此刻所承受的痛苦和艰辛。
等待的时间太过漫长,鱼焘竟有股想要推门而入的冲动,焦急的心情让他额前渗透出蒙蒙细汗。
此时,一声清脆的啼哭声划破了夜的宁静。
身后的房门缓缓打开,只见一两鬓斑白,满脸皱纹的妇人怀抱着一个婴儿从房内走出。
“恭喜老爷,是个小千金,母女平安。”
“太好了。”鱼焘急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想到自家夫人,他两步并作一步奔赴在产妇床前急切的问候:“香香,你没事吧。”
名唤香香的女子虚弱的倚在床前微笑地回应:“我没事,快给我看看孩子,怎么哭了一会就不哭了,不像老大,可是哭了很久呢?”
而这时,鱼焘怀中的婴儿像是听懂了他们的对话一样,黑黝黝的眼珠子紧盯着两人,若有所思地哼唧了几声。
鱼锁看着眼前古色古香的房间,还有类似古人装扮抱着自己的男人,顿时有些无措。
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在飞机上吗?她记得飞行途中遇到了气流颠簸,没过一会自己就晕过去了,怎么一醒来就变成婴儿了?
眼前清晰的场景画面不像是在做梦,更像是自己重生了,本想要开口询问证实自己的猜测,无奈却只能发出嘤嘤声。
女子轻轻的抚摸着怀中鱼锁的额头:“夫君你看,孩子好小啊,比哥哥小好多呢。”
“是啊,孩子虽然还小,但这眼睛啊一看就像你,夫人的眼睛最好看了,这孩子长大了定是个大美人。”
闻言,女子笑了笑,突然间又想到了什么:“夫君,孩子取什么名字呢?”
“既是闰月所生,那就叫闰惜吧。”
“闰惜,真是好名字。”两人看了一眼怀中的婴儿相视而笑。